“李成功,休得胡鬧!文小姐根本不在這裏,你別誣蔑人家。”
不僅蔣盈盈咬住文知雅不放,連李成功也緊跟其後,何詩詩一個頭兩個大,喝止道。
李成功的心悸與無力慢慢得到緩解,想到文知雅狠心對待他的樣子,氣得牙癢癢的,罵道:“何詩詩,老子差點沒命,你不把文知雅交出來,休怪我翻臉!”
“李公子,文知雅好狠毒的心,你千萬別輕饒了她去。”蔣盈盈獨木難支,自然要抱緊李成功的大腿,死活要將文知雅拖下水。
何詩詩氣得臉紅耳赤,罵道:“本小姐再強調一遍,文知雅根本不在這裏,倒是你們兩個狼狽為奸,在我們何家撒野,實在可恥!”
李成功不依不饒道:“放屁,剛才就是文知雅把我勾引來此地,把小爺害慘了敢跑路,立馬讓她出來給小爺賠禮道歉,否則,這事沒完!”
何詩詩氣得跺腳,見到何誌剛跟蔣先華結伴而來,羞紅了臉,跑到他們麵前,指責李成功道:“哥,李成功耍賴!”
得知事情原由,何誌剛冷眯著雙眼,盯著李成功道:“李成功,你非要把詩會搞砸了才肯安心嗎?”
兩家也算故交,如今卻翻臉成仇,全因為蔣盈盈要來捉奸。
蔣先華沒想到妹妹為了對付文知雅,用這種殺一百,自毀三千的招式,甚至把自己的清白都搭上了。
蔣家人橫豎做了壞人,也不在乎把事情鬧大了。
“文知雅何在?”蔣先華邊說邊走到蔣盈盈麵前,見她衣衫不整,名聲盡毀,心想著無論如何也要把罪魁禍首找出來。
蔣盈盈有哥哥撐場,膽子大了,惡狠狠道:“自然是害了李公子,逃跑了!”
李成功陰聲怪氣道:“等老子找到她,讓她好看!”
“李公子好狂的口氣。”
從院子的另一側傳來冷冷的笑聲。
李成功後知後覺道:“那是自然—”突然意識到不對勁,猛地轉身,見到對方來人,嚇出一身冷汗,立刻換了張臉,恭敬作揖,“見過李先生。”
一聽來者是李單,在場的人的神色變得恭敬,紛紛行禮問安。
何詩詩見到文知雅跟在李單身後,暗地裏鬆了一口氣。
蔣先華兄妹的臉色鐵青,顯然知道大勢已去。
“你小子好狂,想要對文小姐做什麼?”李單目光清湛,注視著李成功道。
他身上充斥著一股巨大的威壓,嚇得李成功立即變成鵪鶉。
“李先生,小子開玩笑而已。”他忙賠笑道,哪裏還有對付文知雅的心思。
李單卻不打算輕易放過他,詢問道:“你說文小姐對你做了什麼?”
“她,她—”李成功結結巴巴地。
李單又問文知雅道:“文小姐,告訴他們,你方才在做什麼?”
文知雅沒想到李單氣場十足,一人力挽狂瀾,這等便宜不占是傻子。
“知雅逛後花園迷路了,無意撞見聽李先生跟人吟詩,不由駐足聽教,受益頗深。”文知雅垂下眼眸,故作淡定道。
她說的也是事實,不正是迷路多虧了李單指引,才回到這裏嗎?
李單笑笑,望向李成功:“李公子,這個答案,你可滿意?”
“滿意,非常滿意。”李成功大氣不敢喘一下。
蔣盈盈沒想到關鍵時刻,李成功竟成了慫包,氣得咬碎銀牙,質疑道:“文知雅,我知道你這個人最煩讀書,想必李先生的詩詞一定驚天地,泣鬼神,不如你給我們講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