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精,我等你很久了!”
見金穀年從天而降,周良風恨不得將她摟入懷裏,滿心滿眼都想著把她搞到手。
他退後兩步,避開她致命一擊。
金穀年立在麵前,手持匕首,眼底冰冷一片。
“阿年,動刀動槍不適合你…”他上前攬住她,色迷迷道。
他的力氣比她大,鉗住她,一下子動彈不得。
活脫脫一個油膩大叔。
金穀年大倒胃口,借著身體的柔韌性,從他手臂間轉過去,手中的匕首抵在他脖子上:“別動!”
“金穀年,你讓我越來越著迷了…”周良風說著油膩情話,手肘猛地擊向她的腹部,趁機奪了匕首,“別傷了自己才好。”
他的聲音變緩,眼睛緊緊盯著金穀年:“把你交給我,讓我好好憐愛你…”
金穀年緊緊盯著他。突地,她的目光呆滯,重複他的話:“你會好好憐愛我…”
周良風鬆開她,心裏狂喜,壓低聲音:“金穀年,跟我走,我會保護你。”
“跟你走。”金穀年又重複他的話。
兩個人慢慢走向樹林出口。
一旁的文知德等人嚇懵了,這是什麼情況。
“娘…”文知德給了對手一電棒,急急走向金穀年。
不想周良風早有防備,立即有隨從撲向文知德,糾纏著脫不了身。
“金穀年,你的這些武器從何而來,你的隱身術是如何做到的,我跟你是一夥的,來吧,告訴我…”
頭頂上的月亮出來了。
皎潔,明淨。
周良風的聲音陰森森的透著一股誘惑。
“隱身術,不能告訴別人,”金穀年木然地回應。
周良風諄諄誘導道:“我跟你是一夥的,告訴我,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不會告訴別人,你跟我是一夥的。”金穀年望向他,機械道,“不能告訴別人,我是有一件……”
她的聲音驟然變小了。
周良風竊喜不已,湊上來,詢問道:“什麼法寶?”
這時,金穀年動了—
她的手中的銀針眼看就要紮進周良風的風池穴。
這麼一紮下去,不死也會變成腦癱。
“臭婆娘,你暗算我!”周良風反應夠快,避開了。
但還是遲了一步,銀針紮歪了,他感到一陣頭暈。
他大手一揮,將金穀年放倒在地,一隻手掐住她的脖子,另一隻手按住她的右手:“你不說,就去死吧!”
金穀年感到喘不上氣,眼瞳逐漸放大。
該死的,難道要把他一起拖進空間裏?
不,不能。
她的左手攥緊了,意念之下,憑空多了一把匕首。
可她使不上勁。
“噗!”的一下。
周良風的身體猛地傾前,嘴裏吐出一口血。
原來,他的後背被插了一刀。
“你,你這個小兔崽子!”周良風回過頭,盯著平靜無波的文知禮,沒想到竟然栽在一個毛小子手裏。
“滾!”他大手一揮,將文知禮甩在地上。
金穀年身體裏灌進一股空氣,像是瀕臨絕境的魚兒,又活過來了。
她可不給周良風喘息的機會,對著他胸口的位置,猛地捅了一刀。
緊接著,又補了一刀。
“老娘隻想做鹹魚,對油膩大叔沒興趣。”她連續捅了三刀,臉上滿是血,如鬼魅一般。
“行了,他已經死了!”文知禮撲上來,奪過她手裏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