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天空如洗過一般,廣闊無比。
地上升起一股暑熱,悶得透不過氣來。
逃難的村民被集中看管起來,蹲在地上,不敢輕舉妄動。
十幾個拿著刀的男人在旁邊虎視眈眈,稍有動靜,就上前拳打腳腳踢,凶殘無比。
樹林邊裏傳來女孩撕心裂肺的求饒聲。
“盈盈!”
蔣文生父子聽到猛地站起來,那聲音的來源,正是蔣盈盈。
萬萬沒想到,羅鋒那個禽獸不如的狗東西,竟然將蔣盈盈給**了。
一時之間,從小樹林裏跑出來幾個女孩。
個個披頭散發,衣衫不整,臉上還帶著傷。
“娘,救命!”林南南也慘遭毒手,還沒跑到金穀喜麵前,就被一旁的小嘍囉抱住,扛在肩上又帶進小樹林。
金穀喜見女兒慘遭毒手,嚇得魂都沒了,暈了過去。
這些女孩子,很多都是金穀年救回來的。
可惜,她們的下場比莊易劫走更慘。
蔣盈盈被羅鋒摟著帶出來,衣襟半敞,脖子上全是紅印。
她麻木空洞的望向蔣家父子,見他們痛心疾首的樣子,心都碎了。
她的娘親方氏早就氣暈過去,生死不知。
蔣盈盈恨啊,為什麼白英成遲遲不帶回文知雅。
她天真地以為,隻要羅鋒占有了文知雅,就會放過她。
可她沒等到文知雅的“慘遭毒手”,自己先被蹂躪了。
“大當家,白護法怎麼還不回來?”蔣盈盈坐在羅鋒的懷裏,纖纖玉指在他胸膛畫圈圈。
如今的她徹底黑化了。
她成了破鞋,但是,絕不允許文知雅置身事外。
“好東西”當然要一起分享才是。
羅鋒感到全身舒坦,這才意識到白英成離開的時間太久了。
“你帶上十幾個兄弟去看看怎麼回事?”他讓護法—蔣標帶人去查看。
接著,又讓人把文大方帶來。
“老東西,再過一個時辰,金穀年再不出現的話,我就把你們文家村的人全殺了!”羅鋒隱隱意識到不對勁,他生性多疑,幹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這裏的人質殺一半。
若是金穀年敢來犯,也讓她後悔莫及。
文大方嚇得跪倒在地,哀求道:“大當家,上天有好生之德,你要的錢財,我們都已經盡數上繳,你就饒了我們吧!”
“哆嗦!”羅鋒讓人把他帶下去。
蔣盈盈偎依在羅鋒的懷裏,對文大方道:“文大方,你要怨,就怨金穀年吧,是她害死你們全村的人。”
文大方從未見過如此恬不知恥的女人,罵道:“蔣盈盈,你真是喪心病狂,會遭報應的!”
聽到蔣盈盈不幫忙救人,還落井下石,文家村的人怒了,紛紛怒目而視。
劉氏怕死得要命,眼看性命難逃,惡向膽邊生,指著蔣盈盈罵道:“蔣盈盈,你這個人盡可夫的賤人,你不要臉,你爹娘還要臉呢!”
蔣盈盈摟著羅鋒,吹著耳邊風道:“大當家,這女人好煩呢。”
“來人,殺了!”羅鋒眼皮都不抬,大手一揮。
蔣盈盈咯咯一笑,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轉念一想,又看到縮在劉氏身邊的文美麗,想到自己被蹂躪了,憑什麼文美麗還能潔身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