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的地盤還能被人欺負了去,你就這點出息?”又冷漠拋下一句。

文知禮白她一眼,沉聲道:“宋世芳的人到了。”

“那女的不是要生孩子,怎麼有空對付我?”金穀年至今沒想明白,長公主為何咬著她不放,突地想起杜雄錯把她認成長公主的事。

難道—

忍不住望向文知禮,諷刺道:“莫不是我搶她老公,還是殺她全家了,淨咬著我不放!”

她的目光冷嗖嗖的,如利刃一般刺向文知禮。

一寸一寸地,仿佛要把他看透了一樣。

“老四,我跟長公主長得相似,對不對?”

突地,她冷不防問道。

文知禮嚇得把藥噴了一地。

“誰說的?”他不淡定道。

金穀年了然。

“臭小子,這麼重要的線索,你為何瞞我?”她氣得將他的頭發撓成雞窩頭,憤然道,“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文知禮垂下頭,沉默不語。

金穀年冷笑:“別忘了,你現在占據這個身體,再也回不去了。眼下,你我才是同一戰線上的。”

“我是你娘。”她威脅道。

他還是沉默不語。

但無聲勝有聲。

金穀年已有了答案。

“莫非我跟長公主是孿生姐妹?”金穀年嘴角抽了抽,極不情願問道。

文知禮點點頭。

“呃—”金穀年就知道,這狗血的劇情。

這叫什麼反轉?

老掉牙了。

“所以,長公主不願我回到皇家分寵,才想著把我連同我的孩子趕盡殺絕?”她又咬牙問道。

明明她已經把證明自己身份的鈴鐺手鐲連同養母一同埋葬,長公主為何不肯放過她呢?

“老娘招她惹她了嗎?”金穀年冷笑道。

羅氏說過,當年把她拐走時,她才三歲多,壓根是人畜無害的年紀,也不知道長公主恨她什麼,如何找到她的?為了製止他們一家前往京城,還想盡辦法荼毒文家兄妹。

可想而言,這個長公主如此的冷血無情,惡毒心腸。

“長公主—宋世芳與當今順哲帝一母同胞,感情深厚。和淑太後還是襄王妃時,曾生下一對孿生姐妹,一年後又生了順哲帝。不知什麼原因,大郡主三歲時夭折了,等順哲帝繼位時,賜號夭折的大郡主為永安長公主。”文知禮冷聲說起往事,感歎道。

若是常人聽到自己是皇家長公主身份,巴不得上門認親才是。

金穀年隻想過鹹魚生活,不想卷進皇家的紛爭當中去。

相比之下,她寧願做一個鄉下寡婦。

“無聊。”她冷冷吐出一句。

文知禮將眼底的情緒掩於心裏,淡聲道:“天家自古最無情,姐妹相殘算得了什麼?”

“你不殺她,她卻要將你全家趕盡殺絕。”

“所以,”金穀年冷笑,反問,“為了活下去,我得先去京城把宋世芳給幹掉,或者取而代之?”

文知禮心口漏跳一拍,猛然抬頭,就看到她的目光灼灼,近似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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