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金穀年吧,是你害我娘氣病在床的!”王修傑見到金穀年的那一刻,也嚇了一跳,想起文娟的叮囑,又擱下狠話道,“我姥姥要把知雅許給我做妻,她不會跟你走的。”

嘿嘿,金穀年真是大開眼界了,合著才一個晚上,鍾氏母女就把文知雅賣了!

“胡說,我才不要嫁你做妻!”文知雅氣不打一處來,反擊道。

蔣盈盈掃了一眼王修傑,冷笑:“皮囊是好的,就是不知禮義廉恥,隻知做流氓之事。”

還不及她哥的萬分之一呢。

“金氏,我看得起知雅,是你們家的福氣。”王修傑一副紈絝子弟派頭,吹噓道,“別以為我不知道,她被蔣家退婚,我肯娶她做正妻,也是看兩家是親戚的份上,親上加親,扶持一下你們而已。”

表哥娶表妹,近親結婚?

下一代豈能生出好種子?

金穀年對古代這種親上加親的聯姻深惡痛絕。

“知雅,懶得跟他廢話,我們走。”她拉住文知雅直接走下樓。

王修傑急眼了,小跑回客房喚鍾氏出來助威。

金穀年等人剛走出客棧,王修傑就扶著鍾氏追了上來。

“金氏,你給我站住!”

鍾氏氣喘籲籲,氣急敗壞道。

金穀年麵無表情地看著她,淡聲道:“娘,有事?”

鍾氏先是瞪一眼文知雅,厲聲道:“知雅,回來!”

文知雅站著不動。

鍾氏氣得臉都垮了,指著金穀年罵罵咧咧道:“惡婦,我還沒死呢,這個家還作得了主!”

“娘,我勸你別激動,否則腦卒中,會落下半身癱瘓的症狀。”

誰知,金穀年涼涼地提醒道。

鍾氏的臉憋得紫紅,看到不少人湊過來看熱鬧,一向好臉麵的她如何受得住,冷聲道:“隨我來!”

金穀年是個不確定的因素,她是不會讓這個惡婦禍害文家子孫的。

金穀年也想要快刀斬亂麻麻,便隨了鍾氏來到二樓的客房裏。

王悅兒也扶著文娟走來。

他們一家人將金穀年三個人圍了起來,試圖從氣勢上壓她一頭。

五比三而已。

金穀年大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對鍾氏道:“娘,知雅是不會嫁給文娟的兒子,除非是她喜歡的人,否則,誰也不能強迫她嫁人。”

“放肆,這個家我說了算,就算你是孩子的母親,也越不過我的頭上。”鍾氏自帶威嚴道,“你還是老老實實嫁人比較好,省得撕破臉麵難看。”

金穀年淡聲道:“憑什麼?”

“就憑他們是我文家的子孫,我是他們的親奶奶。”鍾氏惡狠狠道。

“誰規定的?”金穀年笑了,又問道。

鍾氏差點被她整不會了,極力冷靜下來,才道:“這是從古以來的道理,隻要你做文家媳婦的一天,就得聽我的。”

“那就是沒有明文規定了,不過是你一廂情願而已。”金穀年氣閑淡定道,“就算是我,也不能強迫孩子們做他們不樂意的事。”

不待鍾氏反駁,又硬氣道:“不服,你告我唄。”

鍾氏被她氣得心絞痛起來。

“女婿還愣著做什麼,讓人把金穀年給我綁了!”

她衝動之餘,幹脆動粗起來,朝女婿王標升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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