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鬧!”馮勝為腦中一凜,忙捂住她的嘴,罵道,“你還嫌不夠丟人嗎?來人,把大小姐送回房去,沒有我命令,不得放出來。”

“爹,我是你的親生女兒,你怎麼忍心把女兒推進火坑裏,我不嫁張洪生,寧死不嫁……”

馮樂兒被丫頭們抬走了,她的聲音響徹在走廊裏。

馮勝為如何不想把馮樂兒嫁給文知德,可馮張兩家的婚事驚動了太多人,稍有差池,馮家的百年基業就毀了。

像是想起了什麼,他背著手,踱著腳步來到西院客房裏,摒退了守門的婆子,躡手躡腳走了進去。

梳妝台上坐著一個杏色衣裝女子,蜂腰蜜臀,光是側影就足夠馮勝為口水吧嗒了一地。

“侯爺……”青柔回過頭,看到馮勝為後嚇得手中的木梳摔落在地,一臉驚恐狀。

馮勝為走上前去,一把握住她柔荑的腰間,嗅了一口秀發間的香熏,迷醉道:“美人,文知德不懂得憐香惜玉,你留在本侯爺身邊,我抬你做侍妾,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說著,就想親她。

青柔如滑不溜鰍的小魚兒,一下子就躲開了。

“侯爺,不可……”她嬌滴滴地喚道,眼底風情萬種,燃燒著一股怨怒。

該死的文知德,他竟然拒絕她!

她就不相信了,這世間除了許漢林,還有坐懷不亂的男人。

馮勝為的欲望達到頂峰,盯著她,似是看透她的小伎倆,惱怒道:“美人,莫非你嫌本侯爺老了,比不上文知德?”

青柔還要依仗他的幫忙,自然不敢得罪透他,眼珠子轉了轉,委婉道:“侯爺英明神武,豈是文知德那種毛頭小子能比的。隻不過,人家還在守孝期,等過了我爹頭七,奴家隨侯爺便是。”

這話說得馮勝為頗為舒服,摟住她的腰間,不懷好意道:“那我就等著。”

“侯爺辛苦了,奴家可就倚仗你了。”青柔裝作委屈的樣子甩開他,親自奉茶伺候他。

趁他不注意,往水裏灑了藥粉。

可馮勝為並不傻,接過茶盞並不喝,而是湊到她嘴邊,笑意吟吟。

青柔就著他的杯子呷了一小口,馮勝為才接過杯子,一飲而盡。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馮勝為才心滿意足離開。

等馮勝為一走,青柔臉色沉下來,從腰間掏出一個小瓷瓶,裏麵有兩條小蠍子。

她打聽過了,這是南院客房,文知德的東院就在附近。

色誘不行,隻好出絕招了!

待到午夜時分,青柔換上一套黑衣,蒙上臉,飛快地趕往東院的方向。

而此時,文知德正在收拾行李,打算明日啟程回木城。

得知他要走,馮樂兒慌了,在她的軟磨兼施之下,盧氏派人請來文知德,打算為他餞行。

醉翁之意不在酒。

文知德感到煩不勝煩,頭一次讀懂了書中的那句話。

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更可惡的是等他來到花廳才發現馮勝為並不在場。

盧氏母女笑吟吟地看著他。

如待宰的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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