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上賈仁。
賈仁後背一涼,忙分辯道:“王爺,屬下可以向你保證,沒有人動過這些箱子,龍大海的人送來是什麼樣,就是什麼樣的。”
金穀年疑惑道:“奇怪,你說得好像全程跟在一旁似的,為什麼我的人都死了,你卻好端端的站著?”
得了,又是一個坑。
賈仁有口難辯,青著臉道:“這是屬下猜的。”
顯然,金穀年對這個回答不甚滿意,淡漠道:“我的人都死光光了,死無對證,你說啥都行。”
“長公主,屬下可以對天發誓,絕沒有動過箱子裏的東西。”賈仁腦門直冒汗,沒想到金穀年倒打一耙。
金穀年寒著臉道:“事到如今,你說什麼都對,我一個弱女子,還能怎麼的,認栽唄。”
她帶著香袖就要離開。
木程真一看急眼了,狠狠瞪了一眼賈仁,仿佛在說,瞧,你幹的好事!
賈仁夾在中間左右為難,趕緊攔住金穀年,又巴巴拿起一顆黑漆漆的藥丸,帶著懷疑的語氣道:“長公主殿下,請問這是你製做的藥丸嗎?我們達城也不至於貪昧這些東西,屬下一定會查明真相,還公主殿下一個說法。”
金穀年挑挑眼皮,從他手裏接過那個漆黑的藥丸,直接遞給香袖,問道:“香袖,告訴他,這是不是咱們家的貨。”
“不是。”香袖捂住嘴巴,嫌厭道,“我說你們達城也太埋汰人了,要是我們家長公主做出這種東西,怎麼賣給人?你會吃嗎?你倒是吃一個給我看看!”
賈仁:!
木程真則看好戲的表情,冷眯著眼,死死盯著金穀年。
“看吧,這才是我們家公主做出來的藥丸!”香袖怒氣衝衝地從香囊裏掏出一顆蜜蠟丸子,掰開給賈仁道,“瞧瞧,能一樣嗎?”
她手中的藥丸圓潤均勻,散發出一股淡淡的藥香味。
賈仁被懟得說不出話來。
思來想去,想來思去。
莫非金穀年的貨物被龍大海等人調包了?
不不,唯一的可能,就是金穀年做戲,故意坑木程真。
“木城主,多謝款待,我先走了。”金穀年冷著臉走了。
木程真及時喚住她,拖著肥胖的身體,慢慢走到賈仁麵前,狠狠抽了他一個耳光,對金穀年賠禮道:“長公主,底下的人不識抬舉,你千萬別跟他一般見識。我們木城願意賠償你的損失。”
說著,掏出兩千銀票,雙手遞給金穀年。
金穀年不動,嘴角噙著冷笑:“木城主,你這樣說,我更不能要你的錢了。況且,你覺得我金穀年缺錢嗎?”
嘿,明明是你興師問罪,反倒成了別人的不是。
夠辣。
爺喜歡。
木程真眼底露出一絲精芒,越發興趣盎然。
“不不,碩和公主身嬌玉貴,視金錢為糞土,木某自愧不如。公主的船在木某的地盤出事,是木某照顧不周,這兩千兩銀子,是木某的一番心意,請公主千萬莫要拒絕才好。”他說得情意綿綿。
金穀年頭皮發麻。
死胖子,醉翁不在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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