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覺自己處境很難,明明表哥不喜歡她,姨母卻要趕鴨子上架,退無可退。
他們站在涼亭中央,外麵的賓客離得遠遠的,雖然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但也有人打聽到消息。
“原來,陳老太太借著壽宴想給木城主相親的。”
“聽說相中了昭和長公主,可長公主拒絕了。”
“當然,長公主來木城,是皇上的眼線,怎麼會嫁進木家?”
“老太太旁邊的婦人是何許人,貌似有戲。”
“那是老太太的外甥女,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七嘴八舌的聲音,傳入一旁的宋世芳耳邊。
她將手中的葡萄酒一飲而盡,眼中閃爍著仇恨的火光。
眼看就要成功了,沒想到半路殺出一個柳婉清,把她的計劃全毀了。
瞧那小賤人成竹在握的樣子,真以為嫁給木程真就能坐離富貴,哼哼,以後有你哭的日子。
木程真的前妻邵氏就是不堪忍受殘暴,上吊自殺的,就連唯一的兒子木天賜也成了瘋子,被關押在南為礦場那邊,對外隻說患了疾病,實則是不能放出來,像瘋狗一樣亂咬人。
不過幾天功夫,宋世芳就將木家的醜聞摸得一清二楚。
木程真是個老瘋狗,是宋世芳為金穀年挑選的最完美的丈夫。
可這一切,被陳老太跟柳婉清阻礙了。
宋世芳咬緊銀牙,一臉不爽。
此時,身後傳來女子驚訝的聲音。
“姐姐,你也來了。”馮東兒走來,深深打量著她,“爹呢,他在哪裏?”
她穿著一身白袍,衣袂飄飄,是個英俊美少年。
宋世芳腦子一陣漿糊,眼看身份就要露餡了,忙道:“你是—”
該死的,她甚至看到金穀年也走過來,默默打量著自己,急得直冒汗。
“姐姐,我是東兒,難怪你認不出我來。”見她臉色窘迫,馮東兒左右尋找一番,疑聲道:“怎麼不見爹爹?難道,你沒有回通伯侯府?”
宋世芳掩臉,半真半假地把遭遇說了一遍。
馮東兒萬萬沒想到她如此淒慘,不僅被張家父子買到妓樓,還陰差陽錯成了木程真的妾侍。
“姐姐,木程真是個瘋子,你不能留在這裏,回頭看讓爹爹把你領回去吧。”馮東兒氣急敗壞道。
提起這些,宋世芳流下酸楚的淚:“爹娘肯定是嫌我丟人,遲遲不肯來接我回去。”她掀起袖口,露出一道道青紫傷痕,泣不成聲。
眼裏的餘光卻瞥向金穀年,生怕被她看透一切。
“混蛋!”馮東兒氣得要找木程真論理。
可沒走幾步,就被人攔了下來。
看到來人,馮東兒露出希翼的目光:“爹,你來了。你快看看姐姐,她被木程真虐待…”
“夠了!”
誰知,馮勝為大聲喝住她,不耐煩道,“你想鬧得人盡皆知嗎?通伯府的名聲不要了啊?”
原來馮勝為早接到宋世芳的求救信,卻為了該死的臉麵,任由大女兒為奴為妾,直接裝死!
“再說了,你姐姐嫁給木程真做妾,豈不是比嫁張洪生強百倍?”
馮勝為來到宋世芳麵前,還教導道:“樂兒,你盡心伺候木城主,將來生個一男半女,好日子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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