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漢林,你這個混蛋,你耍老娘!“金穀年氣炸了,拿身體一側撞向許漢林,迅速從袖口裏掏出一顆催淚彈,眼看著就要撥掉安全栓。
許漢林眼皮一跳,心想著這女人身上怎麼老藏著危險物品。他一把按住她的手,聲音輕柔道:“阿年,你不乖哦。”
聽到他稱自己做阿年,金穀年差點把隔夜飯也吐出來了。
老混蛋腦子進水了吧?
有病吧?
“許漢林,你沒病吧?”她瞪著他,哭笑不得。
誰知,許漢林說了一句:“我要是有病,得的也是相思病。"
金穀年實在無言以對,黑著臉走人。
許漢林見她真的生氣了,忙攔住她,低聲下氣哄道:“真生氣了?”
看來他哄女孩子的技術還欠缺火候。
旁邊的西涼軍覺得辣麼眼睛,這真是令人敬畏的法師大人嗎?原來他也是個妻管嚴。
“滾,”金穀年轉身就走。
她跑到城樓上麵,趁人不備,從物資空間裏掏出一箱煙霧彈,一箱催淚彈。
“你們幾個,給我扔!”她對著守城門的士兵喊道。
那些士兵誤以為是手榴彈,失聲道:“長公主,咱們的人還在下麵呢,他們會死的!”
金穀年身體伸出外麵,冷冷一笑:“不過是催淚彈而已,你們再不投的話,楊家軍就吃大虧了。”
她指著底下惡戰的楊家軍,也不知道西涼軍打了什麼雞血,一股不怕死的勁,處處壓楊家軍一籌,要不是一旁的紫龍軍占據上風,這場戰爭就該偃旗息鼓了。
城樓的楊家軍一看,也對啊,當下也隻得扔出一顆催淚彈試試。
沒想到下麵卷起一股濃煙,兩隊人馬從裏麵跑出來,對著城樓怒目而視。
有沒有搞錯,豬隊友吧,連自己人也害。
可他們看到金穀年朝他們擺了擺手,唇紅齒白的,笑容滿麵。
更可怕的是,她手裏拿著幾枚黑色的東西,不知是手榴彈還是催淚彈。
“金穀年,你在做什麼?”許漢林也麻了,少看一下,這女人都能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啊。
“許漢林,帶著你的人,滾回去!”金穀年索性從袖口裏拿出小型喇叭,清冽的話音響徹在每個人的耳邊,“有我在,你們是越不過去的。今日是催淚彈招呼,明日就能是手榴彈。”
“活著多好,幹嘛想不開,整日打打殺殺的?有精力不如去開荒種田,把經濟搞好了,一座城抵一個國!”
“笑什麼笑?說得就是你,小子!”金穀年指著笑得最狂的西涼軍,冷聲道。
那男人沒想到被點名了,挺直胸膛道:“太晉國的長公主,我本以為你是個普通娘們,沒想到你還是個有脾氣的,難怪我們大帥喜歡你。”
“嫁給我們大帥吧!我們天朝國需要你這樣睿智的女人!”
“嫁給他!”
誰知風向一邊倒,所有的西涼軍都扯著嗓子喊起來。
而紫龍軍卻護犢一般,罵道:“我們長公主才不喜歡天朝國的莽夫!”
“兩國和親才是大勢所趨!”西涼軍有模有樣道。
這樣的長公主,誰不想要,會造武器,會賺錢,還是個威名遠揚的神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