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夏某也該回去向皇上述職了。”
西涼軍撤軍,夏江明也要走了。
不想楊威鎮幾次阻撓,名義上拿怕西涼軍再次襲擊說事,實則是想把一部份紫龍軍扣留在北境收編了,斷絕夏江明的後路。
這也是宋哲宗曾給他的密函裏提及的。
“楊家軍此番元氣大傷,正是顧自不暇的時候,夏將軍不如將一半紫龍軍留下,也恐防有變數。”楊威鎮說得頭頭是道。
夏江明心裏明鏡似的,也不推脫,隻說紫龍軍性子桀驁難馴,尋常不聽指揮,恐白費楊威鎮一番苦心。
可楊威鎮以為他舍不得給人,語氣冰冷道:“夏將軍差矣,都是保家衛國,兵就是兵,豈有不服從調動的道理。老夫瞧著先前劉副將的人馬倒是頂好的,如今劉副將不在了,夏將軍不如將那六千人撥給老夫的人來帶,萬一西涼軍打過來,也都是熟人有個照應。”
開口就要劉浩忠的人馬,那可是夏江明的精銳。
夏江明眸光壓了壓,頃刻恢複平靜道:“那些小免崽子無法無天慣了,恐給楊將軍添麻煩,不如讓你的人先帶著熟悉一下,看可否?”
“當然可以。”楊威鎮快人快語道,“不過,聽說慕容夫人跟令郎身體欠佳,想必夏將軍急於趕著回京,練兵之事,就不勞煩你了。”
這是斷了那六千人馬的後路,夏江明大隊都走了,你們也甭想回京了,乖乖呆著吧。
夏江明麵無表情道:“聽楊將軍的。”
“老夫看那羅英副將身手不凡,幾乎能一呼百應,正是練兵的最合適人選……”見他答應得爽快,楊威鎮膽子一大,又提出要羅英跟他率領的三千人馬。
一聽他獅子大開口,敢要羅英,夏江明有些不確定道:“楊將軍考慮清楚了,羅英雖驃勇善戰,這廝性子剛烈,不服管教,恐給楊家軍帶來不便。”
他本是一番好意,想著自己的歸宿,可紫龍軍有些人未必願意背井離鄉去木城,能被楊威鎮收編了,也是好去處。
可羅英是個變數。
楊威鎮是見識過羅英的勇猛的,他手裏就缺這種虎將,再合適不過了。對於夏將軍的推卻,還以為他藏有私心,舍不得羅英這個人才。
“性子剛烈好,就這麼說定了,明日老夫再為夏將軍跟長公主餞行。”楊威鎮生怕夏江明反悔,隨便找了個借口就離開了。
金穀年與夏江明對視一眼,轉又盯上溫濤,笑道:“平南王爺是不是與我們一同上路?”
溫濤自是願意跟夏江明一起走的,當初怎麼來,現在就怎麼回去。
他不怕夏江明反水,畢竟他的妻兒都在京城,除了皇上的人監視著,溫家的人也時刻盯著。
可金穀年太邪門了,從不按常規出牌,跟她同行的話,不被打死也被氣死。
“不了,我們稍晚一日再走。”溫濤忙搪塞過去。
聽到金穀年跟夏江明商議著在盧州分開,她將獨自坐船前往木城時,溫濤兩隻手不由地捏緊了,眼裏閃過一道寒光。
這女人的心真膽大。
天載難逢的好機會。
溫濤眼底的得意幾乎要溢出來一般。
等回到帳營,對上溫知宏期待的目光,他冷聲道:“咱們後天就回京城。”
溫知宏是知道金穀年跟夏江明要走的消息,為難道:“叔,咱們不如多呆兩日,安全……”
隻要能避開金穀年,讓他在北境呆多一個月,他也願意。
那個瘋女人太恐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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