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穀年從空間出來時,察覺到房間外麵潛伏了不少殺手。
前來給她送飯的香兒也換成一個中年女人,說話滴水不漏,別說從她嘴裏打聽到金慶號的一切,她反過來還想探聽溫濤叔侄的下落。
金穀年冷笑,他們肯定不知道溫濤叔侄已被她扔進海裏喂魚了。
“飯菜放著,我出去透透氣。”金穀年交代女人,轉身走出去。
待她走後,女人對著房間一陣摸索,眉頭卻是越皺越緊。
一個女人,行李包袱裏隻有幾件換洗的衣服,一兩銀子,除此以外,再無他物。
這哪是一個正常女人該有的行李,就像是故意給人看的。
張啟平明明交代過,金穀年上船時,帶了一個大包裹的,肯定藏起來了。
正當女人想要繼續搜尋時,突地,聽到外麵傳來女人的尖叫聲。
“公子,救我…”
一個衣衫襤褸的女人撲到金穀年麵前,哭著哀求道。
淚水打濕了她的臉,露出她清秀的臉頰,金穀年凝視著她,遲疑道:“你是…”
女人死死攥著她的衣袍,哭訴道:“我是被搶來的良家婦人,公子救我。”
不待金穀年出聲,金慶號的兩名雜役撲過來擒住女人,對金穀年道:“公子不必理會,此女患有臆想症,是我們掌櫃的妾侍,我們這就把她帶走。”
“公子,我不是,我不認識他們,求你救救我!”女人攥著金穀年的衣袍,如同瀕臨絕境的人捉住最後一根稻草。
這不是現代版的人販子套路嗎?
“真是豈有此理,走開,省得弄我一身晦氣。”金穀年臉色一寒,故意推開女人,這時,從她袖口裏掉下一塊上好的蓮花紋狀的玉佩。
女人也聰明,一把搶過玉佩,威脅道:“公子,若是不救我,我就砸了這個玉佩。”
那兩個雜役豈肯由她胡鬧,見狀就要奪玉佩。
可女人身體弓著,死死護著玉佩,打死也不撒手。
金穀年大聲罵道:“那是我祖傳的傳家之寶,你若敢損壞,老子一定不放過你,就算張掌櫃來了也不行。”
聽到這話,女人急病亂投醫,狠心地將那個玉佩一砸。
咣的一聲,玉佩碎成兩斷。
金慶號的人都懵了,不待他們回過神,金穀年如箭般衝到女人麵前,揪著她的衣領,冷聲道:“打碎老子的玉佩,你活膩了不成?看我不打死你!”
作勢要打人。
女人順勢哭道:“公子息怒,玉佩多少錢,我賠!”
“賠,你賠得起嗎?再說我像缺錢的人嗎?”金穀年冷笑,一把捏住她的下巴,“這小臉蛋長得不錯,不知道值多少錢?”
女人嚇得臉色慘白,轉念又想到再差也不至於更差了,壯著膽子道:“公子,你開個價,要怎麼賠償,玉娘一定不會虧了公子。”
嘿嘿,倒是挺上道的。
“如此,就讓張掌櫃把你留下來伺候我幾日,說不定我氣消了,就不追究了。”金穀年挑挑她的下巴,玩味道。
女人嚇得索索發抖,卻不敢哼聲。
那兩個雜役你看我我看你,期期艾艾道:“公子,玉佩的事,我們掌櫃會跟你談,玉娘有怪疾,萬萬不能伺候人,恐傷了公子。”
金穀年笑道:“正好,我是一名大夫,最擅長各種疑難雜症。”
“這…”那兩名雜役為難道。
這會兒,張啟平從甲板一處走來,語帶客氣道:“金公子,萬事好商量。”
該死的,你一個女人裝什麼流氓,真把人當成傻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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