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回房一趟。”
對峙之際,金穀年突然又道。
張啟平攥緊拳頭,質問道:“金穀年,你到底想幹什麼?”
要瘋了,明明氣氛拉滿,仇恨也到位了,她為什麼就不按常規出牌呢?
金穀年麵不改色道:“人有三急嘛……”
眾人:……你要臉嗎?
“讓你的人讓開一條道!”金穀年舉起手中的手榴彈,作勢要撥安全栓。
張啟平的臉由紫變綠,再變得赤紅:“快去啊!”這真是太晉國的長公主嗎?刁民吧。
金慶號的夥計主動讓開一條道,金穀年拉著玉娘跑進房間。
“公子,你想幹什麼?”關上門的那一刻,玉娘急得六神無主,在原地走來走去,焦慮道,“這麼多人,怎麼逃啊?”
她本來挺慶幸的,沒想到金穀年會為了他,跟張啟平反目成仇。
沒想到金穀年卻是個莽夫,完全沒帶腦子。
“來,拿著。”
金穀年提著一個包袱走來,從裏麵拿出五枚手榴彈,遞給她演示道,“遇到危險,按住手柄的位置,拉出安全栓,就扔出去。”
玉娘不敢接,失聲道:“你,你從哪裏來的這麼多彈藥?”
“你別管這些,回頭你認清哪些人跟你一起上船的,挑幾個領頭的,把手榴彈發給她們。”金穀年冷笑,“大不了一起死,張啟平惜命呢,不敢招惹她們。”
原來,她是打算給那些女人派發武器自衛。
玉娘眼底一片複雜,清秀的臉龐,淚水翻湧而出:“你為什麼要幫我們?”
金穀年將包袱背在身上,淡聲道:“我也是女人,見不得弱勢群體受欺負罷了。”
“你真是太晉國赫赫有名的長公主—金穀年?”玉娘又詢問道。
金穀年不語。
玉娘抹去淚,歡喜道:“原來真是你,我們有救了。”
金穀年深深打量她一眼,叮囑道:“記住了,恐防張啟平把自己人混在人群中,你隻能把手榴彈交給自己熟悉的人。”
玉娘瞬間明白她的苦心,激動地點點頭。
兩人慢慢走出去。
玉娘望著金穀年的背影,莫名覺得安心。
兩人回到甲板上,果然不出所料,人群中多了幾張陌生的麵容。
張啟平早等得不耐煩了,當看到玉娘手中捧著的手榴彈時,臉色更沉了,狠狠瞪了一眼打掃金穀年房間的女人:你這個白癡!這麼多手榴彈,你當真瞎眼不成?
那個女人甚是無辜,她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金穀年手裏的彈藥從哪裏來的?
“張掌櫃,勞煩你送我們到前麵的桐水鎮下船吧。”金穀年朝張啟平眯著笑眼道。
張啟平氣得額頭青筋暴起,冷聲道:“金穀年,我承認你手裏的彈藥很強,但是,你真以為我會任由你毀了我的一切嗎?”
“大不了玉石俱焚!”他指著那些女人孩子,陰冷道,“我的人多數會鳧水,可這些人卻倒黴了。”
他打算硬碰硬。
金穀年也相當底氣道:“我本來跟他們就是萍水相逢,死了就死了,關我什麼事?反正有這麼多人陪葬,也不虧。”
她的話引得所有人憤憤不平,太兒戲了!
“對了,忘記說了,我的水性也是極好的,徒手從紅木崖遊回到慶國完全沒問題。”
她頗為自信道。
……張啟平突然覺得胸口有些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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