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空就跟盈盈、還有紅雲多走動一下,別整日關在家裏,這會讓你的情感得不到釋快,更加壓抑自己。”
金穀年認真道,“我這些日子經常在外,一時半會顧不上你,你也需要有自己的生活圈子,閨蜜朋友。”
一番話說得夏彩花愧疚難當。
自從來了木城,她把相公兒子當成了全部的一切,起居生活,樣樣兼顧,唯獨遺失了自己。
金穀年的話,她似懂非懂。
當她們婆媳慢慢走在回府的路上時,夏彩花感覺金穀年黑了許多,皮膚成小麥色,目光更加堅毅。
想到她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每日遊走於權謀之間,征戰沙場,比男人還要厲害。
婆婆都能這樣,她才二十出頭,如何不能了?
半路上,有人喚住了她。
從轎子子裏走出來一個姿容俏麗的紫色女子。
金穀年一看,樂了,這丫頭的樣子跟當初的柳嫣然有幾分相像。
都說初戀對男人影響之大,當初文知德遭遇柳嫣然的背叛,惱羞成怒,但是,柳嫣然的嬌美妖嬈卻是刻在他的心裏,是出身苦寒的夏彩花比不上的。
眼前這個女人舉手投足之間比柳嫣然更從容安定,妥妥的小家碧玉。
“依娘見過世子夫人。”女子朝夏彩花深深一福,溫婉道。
她向夏彩花行禮,目光卻不經意地停留在金穀年身上。
夏彩花忙回禮,有些慌張地對金穀年介紹道:“娘,這是依娘。”
得知金穀年是長公主,文知德的娘親,依娘的臉頰羞紅,忙又朝她行禮問候。
金穀年淡淡一笑:“聽說陸姑娘跟我老大來往甚密,今日一看,果然是個好姑娘。”
依娘:……
誰聽不出她話裏的嘲諷之色。
就連夏彩花也沒想到金穀年上來就是剛,太生猛了。
依娘哪怕是幹了,也不敢承認。木城作風開放,也容不得男女亂搞。
她忙澄清道:“長公主說笑了,文世子彬彬有禮,待每一個人都是如此。依娘何德何能,讓文世子高看一眼?”
夏彩花聽她說得有據有理,早恨不得上去撕爛她的嘴。
文知德都想娶你了,你還敢說沒勾引他?
茶鑒見畢,妥妥的白蓮花。
夏彩花怎是她的對手呢?
金穀年不在意道:“陸姑娘拎得清便好,你這樣的好姑娘,還是保重聲譽才好。我們文家比較講究,男子絕不能納三妻四妾的,女人跟男人一樣平等,有當家作主的權力。世子沒告訴你吧,他爹就是太風流了,最後死了。”
依娘的臉一白,如果說金穀年剛才是試探,現在直接是攤牌,堵住了她所有的去路。
世人都說金穀年橫行霸道,果然如此。
可你再怎麼厲害,耐不住你兒子對我死心塌地?
依娘要強的心裏又生出幾分好勝之意,目光灼灼道:“多謝長公主提醒,依娘會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
金穀年不經意又道:“聽聞陸姑娘來自蜀國,請問你認識叫張啟平的人嗎?”
聽到張啟平的名字時,依娘的眼裏掠過一絲驚訝,隨即又沉寂於底,笑道:“蜀國之大,依娘是個沒見識的,並未聽過這個名字。”
“嗯,很好。”金穀年點點頭,估摸了一下時間,道,“時辰不早了,我跟彩花還有別的要緊事,就此告辭罷。”
說完,她拉著夏彩花便走了。
依娘眼裏浮起一股異常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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