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知德回到長公主府時,已是傍晚時分。
“哥,娘不喜歡依娘,你好自為之。”文知雅讓人把爛醉如泥的他扶進屋裏,實在看不過去,好心提醒道。
明知道娘親第一日回來,那個女人膽敢把文知德留到現在才放回來,不是挑釁是什麼?
如今的文知雅已不是以前那種懵懂無知的白蓮花,冷冷一笑道:“她當真以為仗著有你的寵愛,就能無法無天嗎?柳嫣然是怎麼死的,娘親沒告訴你吧?”
一聽到柳嫣然的名字,文知德渾身打了個激靈,酒醒了一半。
“老三,柳嫣然死了?”他急聲道。
文知雅一臉不屑地把柳嫣然的所作所為說了一遍,憤然道:“上次在文家村時,當時就不該攔著娘親殺她,真是害人害己,呸。”
文知德呆若木雞,心裏不是滋味。
想到依娘跟柳嫣然頗為相似的臉,一個沒忍住,忍不住嘔吐起來。
“娘親,太殘忍了。”對上文知雅不解的目光,他竟然道,“柳嫣然也是可憐人。”
文知雅的目光定格在他臉上一會兒,冷笑:“怎麼,餘情未了?大哥,陸依娘不是什麼好鳥,你趁早醒了罷。”頓了頓,又道,“在娘親眼裏,隻管對錯,才不管親情不親情的。她能舍棄二哥,未必不能舍棄你。”
文知德的眼裏有一滯的懼色,想起依娘提及金穀年說過的話:在長公主府裏,所謂的男女平等之類的說法。
一下子酒壯慫人膽,惡向膽邊生,惡狠狠道:“依娘是個大家閨秀,知書達理,我跟她有共同的話題,總比夏彩花這樣的木頭人有趣多了,除了生兒子,一無是處,就連帶出去也免不得讓人笑話。”
“哥,你喝醉了……”文知雅急急勸道。
文知德步伐有些虛浮,不依不饒道:“我沒醉,我說的是事實。老三,我也是男人啊,哪個男人不好麵子的,不想三妻四妾?”
“哥……”文知雅的聲音恨鐵不成鋼。
同時又伴著一道嘲諷的聲音:“看來,是為娘耽誤了你的後宮大計?”
金穀年拉著夏彩花走進來,目光冷漠,嘴角扯了扯。
文知德……
酒醒了。
“娘……”他酒醒了,急聲道,“你怎麼來了?”又朝她身後的夏彩花投去怨念的一瞥。
夏彩花臉色又羞又惱。
金穀年來到房間坐下來,隨手拿起一個蘋果啃起來,淡聲道:“既然你想跟那個女人在一起,我就成全你。”
文知德喜出望外,心想著老娘終於開竅了,忙不迭道:“娘,你放心,依娘一定會好好孝敬你的。”
文知雅跟夏彩花沒想到金穀年態度一百八十度轉變,皆變了臉色。
“我當時就跟陸依娘說過了,在文家,男女平等,男人沒有三妻四妾的道理。”
“你想娶她,要麼休掉彩花,要麼娶她進門。”金穀年淡聲道。
夏彩花眼裏黯然神傷。
果然-
文知雅卻是看不下去,抗議道:“娘,大嫂為咱們家任勞任怨,怎麼能-”
“我願意。”誰知,文知德大聲道。
“哥!”文知雅疾聲警告。
夏彩花掩淚,就要摔門而去。
金穀年一把拉住她,對文知德道:“那你就淨身出府便是,我絕不耽誤你抱得美人歸。”
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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