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慶國新皇冊封蜀國和碩郡主為麗嬪的消息傳到文知雅的耳邊時,她急急趕來找金穀年。
“娘,溫澤言怎能一聲不吭就娶妃了?沈飛還說他喜歡你,我看分明就是個花心大蘿卜!”她壓抑著內心的怒火,罵道,“太過份了!”
罵完後,她又留心金穀年的神色。
金穀年正在調整一種藥丸,神色淡淡,壓根看不出有半分慍怒。
文知雅不解道:“娘,你不生氣?”
“我為何要生氣?我又不打算與他共度一生,他是他,我是我,他要娶妃是他的自由,與我無關。”金穀年笑笑,招呼她過來看看。
文知雅湊到那個小鏡子一看,嚇得臉色一白,驚恐道:“娘,這裏麵是什麼蟲子?”
“是顯微鏡下的微生物,很神奇吧?”金穀年隆重介紹起前世的顯微鏡作用,還有生物與醫學的結合。
文知雅聽得入迷,甚至忘了罵溫澤言。
“我打算明天在醫學館裏招募一批學生,讓他們優先學習生物課,當然了,作為回報,他們課餘時間可以輪流使用顯微鏡做實驗,你要來嗎?”金穀年交給文知雅一本生物課本。
文知雅才看了一眼就停不下來了。
直到夏彩花走進來。
“娘,相公想回來府裏住,讓我問問你。”夏彩禮對金穀年羞澀道。
金穀年淡聲道:“他回來怎麼不找我,非得找你傳話?”
文知雅不滿道:“嫂子,我哥就欺負你老實,你別慣著他,起碼要冷落他一番才好。”
夏彩禮抿嘴笑道:“他肯回來,證明他心裏還有這個家。他畢竟是娘的親兒子,兩母子哪有什麼隔夜仇的。”
自從她去了幼兒院就職後,像是解鎖了人生的一項新技能。
每天陪著孩子玩耍,與他們一同讀書寫字,一起吃飯歇息。
閑餘之際,夏彩花還會約上慕容紅雲、蔣盈盈等人見麵,享受她親自烹製的下午茶,她們會看看書,討論一下孩子或者家庭鎖碎之事。
時間過得飛快,忙碌之餘,她甚至連自怨自艾的時間也沒有了。
從前的她唯唯諾諾,有點小家子氣,如今的她氣閑淡定,眼裏有光。
光芒四射。
娘親說得對,當你的心裏有了寄托,有了追求的目標,男人還重要嗎?
不重要了。
“那你還會同意我哥娶妾侍嗎?”文知雅也注意到她的改變,調侃道。
夏彩花臉微紅,卻從容淡定道:“我不能左右他的思想,但是我能主導自己的命運。沒有他,我一樣能過得很好。自從分開以後,我發現我愛的不止他,還有家裏的每一個人。就算我跟他分開了,我也能生活得很好,我依然會孝敬娘親,做好一個母親責任。”
她一口氣說完。
文知雅忍不住喝彩道:“嫂子,你真的不一樣了。你真的是我原來的嫂子嗎?”她細細打量她,發現她眼睛裏多了一樣東西,那東西既陌生,又熟悉。
是自信。
金穀年笑道:“彩花,我很欣慰你有這樣的底氣,果然娘親沒有白疼你。”
“那麼,你讓他進來吧。”她邪魅一笑,“我倒要看看他還要玩出什麼花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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