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念我好?”
見夏彩花勸自己,文知德不僅沒收斂,還將紈絝子弟的氣焰囂張發揮得淋漓盡致,罵道,“我看她是巴不得我死了,改嫁他人。”
說著,他又耷拉著頭,沉悶道:“依娘多好的女人,偏偏娘親為了所謂的一夫一妻製,搞得我要整日麵對你這個黃臉婆,哼。”
夏彩花無端受牽連,臉色慘白,緊緊地捏住手帕,分辯道:“相公,我已經聽從娘親的提議,親自到幼兒院做女老師,我願為你學習一切,也請你稍微給我一點耐心—”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文知德懟了回去。
“你去教學生,真是笑掉大牙,你一沒才二沒德,拿什麼教育孩子,真是癡人說夢話!”他激動道。
夏彩花被罵哭了,正要跑開時,文知雅拉住她,推到文知德麵前。
“文知德,我敬重你是我大哥,才好意關心你,你不要蹭鼻子上臉了。”文知雅忿忿不平道,“嫂子的改變,大家有目共睹,說句不好聽的,如今的她,才是你高攀不起的。我真不知道那個陸依娘有什麼好的,把你迷得神魂顛倒!”
說完,她又安慰夏彩花,柔聲道:“嫂子,咱們不管他,他就這臭脾氣,橫豎有娘親收拾他,咱們走。”
她們走後,文知德感覺那道緊盯著自己的目光也消失了。
如釋重負。
他嘴巴支起一道無奈的苦澀。
一個時辰後。
陸依娘收到傳信,丫頭秋香小聲道:“聽說文知德回府鬧了一場,連夏彩花都被罵沒臉了。下人們都議論紛紛,說他為了個女人,放棄了大好前程,實在不值得。誰知,他罵完後,又跑去求金穀年原諒,被金穀年關起來,要他閉門思過三天。”
陸依娘冷冷一笑:“沒用的東西,不過,想要江山美人兼得,不付出點代價是不行的。”
秋香委婉勸道:“小姐,這樣的人,隻怕難成氣候。倒不如郡主為你挑的慶國鎮國將軍嫡子。”
陸依娘搖搖頭:“區區一個鎮國將軍府,如何配得上我?娘親也太小瞧我了。文知德雖好色,但是辦事能力卻是一等一的好,我調查過他,尋常女子他根本看不上,唯獨是我這張臉,跟他曾經的相好有幾分相似,也算是歪打正著了。”
秋香為她感到不滿道:“可要小姐做那女人的替身,太委屈你了。”
“委屈算什麼,隻要能成為木城的女主人,坐霸一方,還能配合娘親裏應外合,豈不美哉?”陸依娘冷笑。
這時,門外又有人求見。
待秋香出去回來,臉上抑製不住的興奮道:“恭喜小姐,聽說金穀年為了收攏文知德的心,竟是要讓他到軍器匠學習造手榴彈的秘術。”
陸依娘激動地從椅子上彈起來,問道:“真的?”
秋香又有些憂慮道:“隻是,金穀年要他斷了跟你的聯係,永不來往。”
“不僅如此,”她欲言又止。
陸依娘冷聲道:“我就知道金穀年不會隨便把秘密武器交出來,說吧,還有什麼條件?”
“她要文知德把你送回蜀國,方可答應他。”秋香小聲道。
沒想到,陸依娘卻眼睛一亮:“甚好。”
她又道:“我修書一封,你讓我送過去給他。”
一定要讓文知德答應金穀年。
千載難逢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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