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笑話我。”
文知雅沒想到自己的無心之舉,竟被人惦記上了,羞得滿臉緋紅道,“如今的我,隻想好好學習醫術,將來發揚光大,救死扶傷,至於男女之事,我一點興趣也沒有。”
“再說了,我不會背叛沈飛的。”她低笑一聲,拉著金穀年去找夏彩花。
木城幼兒院就在木城學院旁邊,至今隻有五十個學生,女老師十名。
無論是學院還是幼兒院,隻要是土生土長的木城居民,按規定辦理了居住證,學生上學都是免費的,隻需繳納適當的生活費,就能享受三年幼兒到五年學院的免費學習。
除了一些貧窮的老百姓家的孩子會來上學,慢慢地,也多了一些富家子弟。
尤其是木城學院的學生,各個階層都有,因為負責招生的是太晉國的大學士李單,許多人慕名而來,掀起了一股學習的浪潮。
當金穀年母女來到幼兒院時,正好看到文知德也在。
文知雅納悶道:“大哥不好好待在家裏,來這裏做什麼?莫非想找嫂子論理?”
丟人的事,自家人知道救女孩子,不該讓人笑話了去。
她正要上前阻止,被金穀年攔住了。
“先看看再說。”金穀年是知道文知德見了陸依娘回來的,想必該說的也說了,就不知道他打算如何演下去。
此時,文知德也麵對同樣的問題。
他萬萬沒想到,在一群年幼的孩子麵前,夏彩花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
她跟操場上帶著孩子們做健身操,嘴裏叼著個口哨子,一邊做動作,一邊唱口哨。
底下高高矮矮的孩子們蹩腳地劃動著四肢,顯得笨鈍可愛。
有孩子摔倒了,夏彩花就會上前來攙扶他,細心安慰幾句,接著,那孩子破涕一笑,又認真地劃動著四肢,一副不服輸的樣子。
文知德陡地瞪大眼睛,他發現人群中,有一個動作特別整齊統一的小男孩,不正是自家兒子致恒嗎?
他也在裏麵,做得特別認真。
小小的臉蛋,還帶著一股執著。
“一、二、三,伸展運動,來,跟著老師的節奏練起來……”陽光下,夏彩花紮著高吊馬尾,臉色健康而紅潤,精神抖擻,大聲說道。
她清脫悅耳的聲音響徹在空場裏,傳到發呆的文知德耳邊。
這是他家的黃臉婆嗎?
不對,怎麼會是她?
可是,明明長得那麼像。
那一刻,文知德竟然感到自慚形穢,莫名覺得是自己配不上夏彩花了。
“咦,你怎麼來了?”
就在他發呆之時,夏彩花發現了他,帶著文致恒來到他麵前。
“爹爹,抱抱。”文致恒看到他,就伸手要抱抱。
看著兒子急切的目光,文知德差一點就撲過去了。
突地,他感受到身後的一束灼人的目光。
隻得將所有的期待壓在心裏,裝作冷漠的樣子,淡聲道:“我路過,順便來看看你們。”
文致恒期待的摟抱沒有得到,一臉失落地偎在夏彩花的懷裏,委屈的小嘴巴都翹起來了。
夏彩花摸摸他的小腦袋,安慰道:“致恒,你爹爹害羞,回去再讓他補償你好不好?”
文致恒才歡喜起來。
誰知,文知德冷哼一聲,對著夏彩花道:“別忘了你是堂堂的世子妃,幹這些拋頭露臉,丟人的活計,我都為你感到害臊。”
夏彩花聽了,臉色一沉。
。您提供大神秋雨漫漫的穿成極品惡婆婆後,她隻想當鹹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