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你還好吧?”
翠紅走進房間時,就看到薑文又笑又哭地癱倒在地,像個瘋婆子。
“翠紅,他不要我了。”薑文捉住翠紅的手,發泄道,“我連小婉的命都不要了,就為了留在身邊,可他怎麼能這般無情對我。”
翠紅流著淚道:“郡主,他不是你的良人。咱們回蜀國去,再也不回來了。”
試圖扶起她。
薑文索性破罐子破摔,哭訴道:“不,我不走!我還有什麼顏麵回蜀國,薑維聲那個老狐狸不把我撕了才好,明明我才是最大的受害者,我殺了親生女兒,我失去心愛之人的信任,我不是人。”
“翠紅,我不甘心。”她抱著翠紅,一頓控訴道,“當我第一眼看到金穀年的時候,我竟然妒忌得要死,你說沒錯,她跟宋世芳長得一模一樣,可又有不同。”
“她整個人鋒芒寒露,不帶掩飾,就像複仇的女王,勝券在握。”薑文憶起金穀年充滿侵略性的眸子,恨恨道,“我隻看一眼,我就知道,我輸了。”
“不,她那麼猖狂,必定是有他在身後撐腰。我若是有愛的人,也會如她那般肆無忌憚。”她哭了“溫澤言不會再信任我了,我該怎麼辦?”
翠紅暗暗鼓勵道:“郡主,想想枉死的小姐,你身後還有蜀國。木城一個彈丸之地,強大如蜀國,又何懼於她?”
見她的臉色呆滯,又繼續道:“六皇子便是廢了,也是蜀國高貴無比的皇嗣。你大可利用他的善心來作文章。”
薑文抹去淚,鎮定道:“你有何高見?”
“奴婢打聽清楚了,六皇子不僅劫了木城學院的女學生,還偷走了一台顯微鏡。”
“這顯微鏡是好東西,據說金穀年給各國都送了一台,唯獨沒有給蜀國送去。”
翠紅咬牙道:“若是皇上知道了,必定有心生芥蒂。奴婢剛才趁人不備,把顯微鏡偷偷拿走了,回頭隻要你把顯微鏡獻給皇上,他會原諒你,也會體會六皇子的一片忠心,他更會找金穀年算賬。”
薑文整個人又複活一般,冷聲道:“幹得漂亮。”
“如此一來,蜀國也會為我所用。”她整理了一番衣裙,大步走出去,“咱們送小婉一程吧。我求了溫澤言,他答應讓小婉回到蜀國安葬。”
從此,她無牽無掛,再無人能阻止她前進的腳步。
金穀年,我與你的戰爭才剛剛開始。
總有一天,我會把你身邊的一切,統統奪走!
……
溫澤言回到錦宮處理政務,讓人擬旨宣蜀國使者進宮商量應對之策時,突然聽到太監走進來,慌慌張張道:“麗嬪投河自盡了!”
不得已,溫澤言隻得放下手上事務,匆匆趕去。
看到臉色蒼白,隻差一口氣的薑文,他的臉陰晴不定,冷聲道:“你這是何故?”
“阿言,求你別趕我走。就算把我打入冷宮也罷,我不要離開你!”
薑文閉著雙眼,哭泣道。
“小婉沒有了,我隻剩下你了啊。”
溫澤言立在原地,轉身又走了。
最終,薑文權扶著齊小婉的棺欞返回蜀國安葬。
薑文則留在了錦城冷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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