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二固執道:“主子答應屬下,不會為金穀年的事犯迷糊,屬下這就走。”
“滾!”許漢林壓住怒火,罵道。
阿二跑了。
許漢林摸摸鼻子,哎,阿年,如今你該如何是好?
想著自己被無端潑了髒水,窩著一肚子的氣,準備修書一封給金穀年,苦心焦思,竟一句話也寫不出來。
該死了。
蜀國。
薑文來了兩次,可李公公卻說溫澤言誰也不想見,讓她別來了。
“娘娘,金穀年的女兒真的死了?”回到梧桐宮後,翠紅按捺不住的喜色問道。
薑文的額頭上還敷有紗布,眼睛卻是炯炯有神。
“不會錯的,聽說金穀年這幾日關在屋裏,誰也不見。”她冷笑道,“整個長公主府都愁霧慘淡,連新建的郡主府也封了,不許人出入。”
翠紅還嘲諷道:“聽說文知雅最好的姐妹聽到她死去的消息,連孩子都早產了。”
“大巫師的藥果然了得。”她又拍馬屁道。
薑文冷聲道:“那個大巫師居心叵測,不知道貪圖什麼,我總有一種與虎謀皮的不安。”她輕輕撫摸額頭上的傷痕,痛……
破相了。
為了證明清白,她用了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蠢辦法。
幸好,溫澤言相信了。
如今的金穀年肯定滿大街打聽阮春芳兒子的下落。
死人,就算找到沒用。
薑文心裏有一股痛快,準備著出門一趟,不想在門口撞見了溫澤言,才短短兩天,他的頭發亂糟糟的,下巴有淡青色的胡茬子,不修邊幅。
這個男人為了金穀年的事,把自己困死了。
“皇上,你為何在這般折磨自己……”薑文走來,心疼地握住他的手,趁機把自己受傷的額頭巧妙地露出來。
果然,溫澤言看到她的傷口,目光複雜,許久才道:“麗妃,你要去哪裏?”
“臣妾想去青山寺祈福。”薑文哀怨道,“多虧皇上信任,臣妾才撿回一條命,臣妾也是失去女兒的過來人,知道那種喪女之痛,故想著也懇求觀音菩薩早日為金城主指明方向,早日破案。”
溫澤言不看她,隻是看著遠處的噴水池,淡聲道:“阿年心情不好,誰也不見。你的好意,我代她心領了。”
薑文見他心情不好,說多了惹人厭,便告辭而去,她坐著馬車直奔京城青山寺。
進了寺廟,她沒有急著進去參拜佛祖,而是去了寺廟的後花園見一個人。
“多謝大師指點,不知二爺下一步打算如何做?”
看到前麵站著熟悉的身影,薑文盈盈一拜道。
那人沉聲道:“金穀年的警惕性很高,切莫輕舉妄動。我這裏有一包藥,你讓明帝服下,保證你讓你得償所願。”
薑文臉一紅,嬌聲道:“二爺知我所求?”
“除了子嗣,還有什麼?”
男人緩緩轉過身,露出一張中年男人的國字臉,五官深邃,不怒而威。
薑文總覺他像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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