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年,你要打要罵,衝我來,我會一直陪著你。”
李仁智聲音低沉,摟著金穀年的肩,安慰道:“乖,我帶你回家。知德跟彩花在府裏等著呢。”
“那你回去再陪我喝酒。”金穀年借著酒勁撒嬌道。
李仁智心都融了,忙不迭道:“喝,我陪你喝。”
他半拖半拽,將金穀年帶出門口。
誰知,金穀年回過頭,朝遠處的齊言英揚手道:“齊大人,走,回府喝酒去。”
“齊大人不喝酒,我陪你喝。”李仁智嚇得將她拖走了。
齊言英站在門口,看著李仁智把她抱上馬車,嘴角扯出一道冷笑。
這個女人,越來越有意思了。
當天夜晚。
錦宮,芙蓉宮。
薑文被狠狠揉搓了一番,躺在床上大汗淋漓,又驚又怕地看著他:“二爺,你弄疼我了。”
這個混蛋是個變態,竟跟他有幾分相似……
她拿薄被掩住酥胸,目光迷茫地看著這個男人。
隨著“深入”交流後,她發現這個男人身上的秘密遠不止巫族二爺那麼簡單。
今晚的他,仿佛有使不完的精力。
二爺嘿嘿一笑,將她摟入懷裏,寬厚的大手在她的頸脖上來回遊動,看到上麵的點點落花,頗為得意:“若是溫澤言明日召你侍寢,你這樣子如何是好?”
薑文心裏一陣膈應,淡聲道:“他心裏隻有金穀年,別的女人於他如浮雲一般。”
“是呀,曾經的母子關係,如今又如何毫無芥蒂地相愛呢。”二爺冷笑,“金穀年甚至為了忘卻他,選擇跟許漢林那混蛋在一起。”
“二爺如何得知的?”薑文失聲道,想了想,又拍馬屁道,“也是,二爺隻手遮天,無論是天朝國還是蜀國都有眼線,小女子佩服不已。”
許漢林也是個不錯的男人,金穀年嫁給他,太便宜她了。
她故意挑釁道:“二爺當初誇下海口要拿下金穀年,眼下可要失算了。”
二爺捏捏她吹彈可破的臉頰,冷冷一笑道:“許漢林算老幾,隻要老子願意,他給老子提鞋都不夠的。”
薑文聽出話裏有話,忙道:“二爺可有辦法?”
“以後你會知道的。”二爺的笑聲陰森,“金穀年喪女之痛,故作堅強而已。實際上,她比任何人都要痛苦,可笑的是,她還將某人認作前夫。”
薑文聽到金穀年落泊成這樣子,大快人心道:“她活該,她一直高高在上,天不怕地不怕的,溫澤言、許漢林都拜倒在她的裙臣下,憑什麼?說到底,她隻是個寡婦。”
“除了臉蛋還能看以外,還有什麼?”她又想到自己換了身體後的年輕貌美,越發得意。
二爺卻古怪道:“她比你有風趣多了。”
薑文啊了一聲。
怎麼聽著像是他認識金穀年一樣。
“二爺,難道你真看上金穀年了?”她不可置信道,“難道,你也要被她收賣了?”
“我見過許多美豔的女子,統統都是虛有其表罷了。可金穀年不一樣,她很風趣幽默,她的腦袋不知道裝的是什麼?你跟她在一起,能感受到她給人帶來的樂趣,還有心靈的平靜。”二爺沉聲道,“連我都看上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