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也女人,敗也女人!

這句話是齊言英最真實的寫照。

隻見他不慌不忙地從袖口裏捉起一把粉末,往人群中一灑。

頓時,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那些粉末幻變成五彩蝴蝶,紛紛撲向禁衛軍。

“啊!我的眼睛!”

“我的臉!”

蝴蝶觸碰到禁衛軍的臉,他們的皮膚就開始腐爛,痛苦地跪倒在地,哇哇大叫起來。

羅浩揮著長劍抵擋那些蝴蝶,等他回過神時,齊言英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快,追!”

齊言英穿著黑色鬥篷,捂著臉來到大街上,很快就發現大街上貼滿了通緝他的懸賞令,足足一萬兩銀子。

哼。

他一路輾轉來到郊外荒野的宅子。

阿忠從裏麵走出來,對著他作揖道:“主子,屬下們都準備好了。”

“計劃有變,”齊言英來到上首坐下,重重地拍著書案,惱火道,“京城都在通緝我。”

“我要回木城。”

他又說了一句。

都怪金穀年,他所有的身份都戳破了,如過街老鼠,人喊人打。

他要回去宰了她!

“主子,那賢妃娘娘如何是好,還要不要—”阿忠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齊言英點點頭,“殺了她。把九皇子帶出宮來交給那個人。”

阿忠點頭:“那屬下立即去安排。”

傍晚時候,齊言英混進前往慶國的商船。

溫澤言死了,他扶持的四皇子也該登基上位了,若是好好利用一切的話。

他站在甲板上,心思重重。

滿腦子都是金穀年的倩影。

若是金穀年告訴她自己有保命的殺手鐧,他又何必急著去蜀國登基,做木城的主人不香嗎?

那個女人,她誰都不愛,隻愛自己。

哈哈,她與他是一路貨色。

狡兔三窟,金穀年肯定沒想到他會回來找她。

“我覺得,你留在蜀國比較合適。”身後響起熟悉的、輕冷的聲音。

齊言英回頭,就看到許漢林拿著桃木劍站在那裏,一如既往的和煦的笑。

“你,你沒死!”他的眼神變得陰冷起來,不由地摸向袖口的方向。

許漢林輕抬手掌,緩聲道:“你殺不了我。幻蝶的破解方法,我已經找到了。”

齊言英神色更冷了:“不試試如何知道?”

許漢林冷漠道:“當年蔣雲鈞從前巫主手裏偷走了一軸卷殘,想必就是幻蝶與不死士的修煉方法。”

齊言英不語。

見他默認了,許漢林冷笑:“騙人的把戲罷了,修煉死士的辦法我也會,不過,我是在看過殘卷的基礎上改良了,讓他們的身體更加強壯罷了。”

“你把人當成了容器,每天給他們投喂那些死物,那些死士的壽命極其短,身上多處器官瀕臨衰竭,要變得毫無知覺,卻是以燃燒身體為代價。齊言英,為了一己之利,你害人害己!”

許漢林眼底一片陰霾道,“你這個瘋子!”

齊言英哈哈大笑:“許漢林,當初我爹就說過,你有婦人之仁,難成大事。如今看來,確實如此!”

說完,他捉起一把白色粉末灑向許漢林!

許漢林退後幾步,不慌不忙地拋出綠色的粉末。

白綠兩種粉末撞擊在一起,被海風一吹,無影無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