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軟的聲音傳入安彤的腦海中,看著在她手中蹭蹭的小蛇,“寶寶,你在和媽媽說話嗎?”這聲音,好軟,好可愛。
“安彤,小蛇它還不會說話。”
墨青聽到安彤這般,真懷疑她現在是不是能夠腦補出蛇寶寶就是個兒子。
要真是臭小子,這麼纏著他的女人,等他化形,看他怎麼收拾他。
“它剛剛和我說,媽媽,寶寶不疼。”
安彤說完,瞪了眼墨青,“你自己聽不到寶寶說話,別說寶寶它不會說話。”
“那它是兒子還是女兒?”
“好像兒子又好像女兒,反正很軟很萌。”
安彤突然就很擔心,她的蛇寶寶不會是個雙性吧?
安彤盯著蛇寶寶,突然就伸手提著它的尾巴,想要看看,蛇寶寶瞬間蜷縮起來,就是不讓。
“安彤,別為難它,等以後化形自然會知道的,可能它現在還不想讓你們知道。”
小蛇寶寶望著我,然後鑽到安彤的懷中竄了進去又竄出來,看的墨青一肚子的火,怪不得不願化形,這要是人形態,它這會隻會嗷嗷叫。
不行,他找個機會得讓給它化形,免得它一直這樣。
“秦渝,你跟我來。”
我看著毛鷹收起符文,連忙起身,“安彤,我過去看看,你照顧它。”
“安彤的蛇子血能否解了你的符咒就看現在了,可能隻有一半,也可能全解。”
毛鷹的話讓秦渝和我都緊張了,我想全解,但是這個可能性有多大,我們都清楚,但是打從心底,還是希望全解。
“道長,我準備好了。”
秦渝脫去上衣,盤膝而坐,看著我擔憂的眼神,柔聲安慰,“安心,別擔心不疼。”
“我陪著你,疼你就叫出來。”
我站在秦渝的身邊,看著他緩緩閉上眼,我的心揪緊,默默的在心裏祈禱,希望秦渝的符咒全解,不要承受這麼大的痛楚。
若是一口氣全解了,八道符文的痛楚,疊加在一起,我想都不敢想有多疼。
毛鷹施法,手中的符紙瞬間著火,秦渝發出一聲悶哼聲,毛鷹迅速在秦渝的身上迅速點了下去,一套手法打在他的符咒上麵,秦渝額頭上的青筋凸起,豆大的汗珠吧嗒吧嗒的滑落,但是卻沒有出聲。
我看著秦渝後背的符文,閃爍的厲害,然後慢慢的變淡消失。
我緊張的攥緊拳頭,看著後背的符文消失,期待的看著他胸.前剩下的四道符文,我看著符文閃爍的厲害,可是我等了許久,符文隻是閃,卻沒有變淡,也沒有消失。
我慌了,心裏不斷叫喊:快,變淡消失啊!
可是,符文並沒有消失,閃爍的符文也不再閃爍,隻是,這符咒周圍出現了一條淡淡的血色,就好像符文描了血色的邊。
秦渝的嘴唇都咬破了皮,自始至終都沒有叫出聲,隻是身上汗如雨下。
“果然隻能解掉一半符文。”
毛鷹臉色蒼白,身體嗆嗆幾步,我連忙上前扶著他坐下。
“我沒事,去看看他。”
我蹲下身,拿著毛巾給秦渝擦汗,見他蒼白如紙的臉色,心疼的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