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有八卦可聽,韓勝蘭禁不住好奇心的誘惑,忙著張羅去茶館聊天:“別站街上啊,就去街角那家為民茶館,清淨。”三個人去了這家茶館坐下來。袁小雨開始訴說來龍去脈。“哎呀,你不知道那個沈清溪,真的是太過分了!都已經跟陸硯結婚了,還惦記著前男友,不知道怎麼跟陸硯交代的,就這樣離了陸家,跑去找前男友。結果呢,廖振東現在有茉莉你了,然後她又拉拉扯扯跑回去找陸硯,說是廖振東欺負了她,委委屈屈地叫沈硯給她出頭。陸硯這人,又好個麵子,有點逞英雄,看見這女人說的那麼可憐,一時就上了心,還真去找了廖振東。這個人怎麼能這麼厲害呢,對男人啊,召之即來揮之即去,我從來沒見過這種人!”秦茉莉驚訝地說:“在學校的時候,也沒看出她是這樣的人呐!”聽到這個情況,她鼻子都氣歪了:“沒想到沈清溪看起來如此冷清的一個人,居然會幹出這種事情!不過我猜,那個廖振東,也肯定對沈清溪有什麼承諾吧!否則一個女孩子也不至於拋夫棄家的!我現在就去找廖振東問問。提到這個事,我就氣死了,前天晚上廖振東才剛剛去我們家認了門子,接下來我們就要談結婚的事情。誰知道,他居然做出這麼對不起我的事兒!”“”是嗎,是嗎?才上了你家?那你爸媽對他滿意嗎?”“我媽沒說什麼,我爸就說這個人看起來好像一副不太容易馴服的樣子,看來還是我爸的眼光比較準。”“那當然啦!叔叔是公安局局長,見過的人可多了,什麼樣的人分辨不出來呀?要我看呀,你現在能夠在婚前,知道這個人的情況,反而是好事。如果以後結婚了,你再知道有這一出,不惡心死了!”說完,韓勝蘭撫摸著茉莉的肩膀。茉莉非常生氣,她狠狠的說:“勝蘭,你說的有道理,可是我心裏咽不下這口氣!”韓勝蘭知道茉莉從小就非常飛揚跋扈,如果讓她受氣,那她絕對不會輕易善罷甘休。說完,茉莉甚至沒跟她倆道別,就氣憤地離開了小茶館。沒想到茉莉如此容易被激怒,袁小雨的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這幾天,廖振東對進局子的事感到忐忑不安,他深恐茉莉知道,下班甚至沒敢找她約會。可是兩天過去了,茉莉也沒有表現出來不對的地方,他以為事情已經過了,心裏暗自慶幸。可是,不知道的是,茉莉憋著一股勁,正在暗暗籌謀呢。下了班,廖振東提了兩瓶酒跑到準嶽父家打探女朋友的虛實。還好,秦茉莉在,嶽父和嶽母也在。嶽母是個實心眼,沒看出問題,還熱情地招待了他。“小廖啊,來就來,還客氣什麼?”嶽母方科長看到女婿,臉上都笑開了花。這個女兒她是知道的,從小就跟男孩子一樣,她真怕女兒以後的婚姻困難,還好女兒帶了這麼好的女婿回來。而秦大勇則很生氣。他看到女兒這幾天悶悶不樂,也不出去約會了,問她也不說原因,他就知道多半是女婿有問題,後來下屬跟他說了廖振東進局子的事,他自然對廖振東沒有好臉。廖振東跟嶽父吹牛,說以後會如何如何對茉莉好。嶽父也不答話,隻斜著眼看著他。他覺得很奇怪,為什麼總感覺,未來準嶽父的表情有點不太對呢?再看看女朋友,好像也也是一副愛理不理的冰冷樣子,難道說今天他們知道了?這可怎麼辦呢?廖振東的臉上顯出一種尷尬的神色。方科長不知何故,隻得幫著打圓場。“你們父女倆做警察啊,表情這麼冷淡慣了。可到家裏,別這樣對自己的家人啊!”方科長訕笑著說。“沒有,沒有。可能是叔叔和茉莉都累了吧。那我也回家去了。”廖振東幹巴巴地回答。應付完嶽父的飯局,他回到了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