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錘,我美嗎”?許音拿著小梳妝鏡在自問自答。
“美,美到極點了”。陳歌一臉陶醉的說。
“呐,是嗎?我有陳雅琳漂亮嗎”?許音櫻唇輕啟。
“你和她呀,她怎麼能和你相提並論”。陳歌邊寫作業邊回答,手上的作業正是讓他頭疼的數列題。
“詳細說說啊,今天她就到了,我說了要向她好好請教的,看你看上了她那一點,我好學習學習”。許音輕描淡寫的說。
“她除了長的好看,還有一個不知道算不算是真實的預言特色,基本上就沒啥和你可比的”。陳歌被數學題折磨的痛不欲生。抓耳撓腮的看著許音回答。
“大錘,原來就這兩點啊。”許音一臉奇怪的笑容。
“那我比她美,或者說我和她一樣美,這一點你沒意見吧”?許音在試探的比較。
“沒意見,你比她漂亮。在我心中沒有誰比你漂亮”。陳歌諂媚的回答著。
“至於那個預言能力,也不是什麼神奇的,你要是喜歡,我去幫你問一下,借過來看看”。許音奇怪的說著這些話,讓陳歌用奇怪的目光盯著不好意思。
“呐,行吧。”陳歌覺得這肯定是在扯淡。先不說預言能力真假,就算是真的又怎麼借過來?
今天是個大雨瓢潑的日子,電閃雷鳴的讓大家的心隨著雷聲上下起伏,波動不定。
“大家歡迎你們的新同學——陳雅琳。據說她可是有神鬼莫測的預言能力哦,大家鼓掌歡迎”。教室響起了一陣短促而又熱烈的掌聲。陳雅琳的座位剛好被排在了許音座位的右手邊,那邊剛好有一個空座位,和許音的座位中間隻隔著一個過道。
許音熱情的向陳雅琳打了一個招呼。穿著整齊校服的陳雅琳,頭都不敢回的回了一個問候。
“她怎麼這麼奇怪,這麼平常甚至看起來病弱的樣子,怎麼可能會有預言能力”?陳歌向許音表達了自己的質疑。
“人不可貌相,可能是出了什麼事情吧。我去問問”。許音撲閃著她放光的大眼睛,自信回答著陳歌的質疑。
今天的課間操,瓢潑大雨,隻能在陽台上看雨,或在教室裏睡覺。教室難得的有幾個人在竊竊私語,他們的私語聲被電閃雷鳴的聲音所淹沒。
陳歌正盯著小黑那癡呆的眼神,在勸他看開點,
“小黑,一個女生而已。咱們文科班,家大業大,72個學生,65個女生。你說,哪裏還找不到你的真愛了?”陳歌在如數家珍的勸著小黑。
小黑依舊癡癡的盯著陳雅琳,口水都快從嘴裏掉出來了。
“我說,你這是打算吃掉人家吧,這眼神和口水,毫無遮掩,不害怕嚇跑人家?再說了,她哪裏好了”?陳歌依然在耐心開導著小黑。
“你懂個屁。你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抱著你們家許音天天秀恩愛。”小黑恢複了一下神情,抹了一下口水。被打斷觀察的小黑,不怎麼高興的看著陳歌,說,
“你說咱們18班,家大業大,可是上得了台麵的又有幾個?倒是18般武藝樣樣俱全,什麼說話杠杠的,說話帶錘的,說話帶雙截棍的,我都不想和她們說話了。哪次聊天,不是開始你一言我一語,和諧美好,到後麵我就神奇的沒有理由的成了被批判的對象。什麼小黑說的,什麼小黑不該說的,言語夾棍帶棒的,我都被整出心理陰影了”。
“更別說這家大業大,我在心裏的感覺是,一個女子監獄混入了我這樣不幸的異性的感覺”。小黑恨恨的說道。
“其實還好哪,有幾個還是挺冰清玉潔的”。陳歌準備繼續寬慰小黑。
“你有你們家許音在前麵遮風擋雨,當然體察不到人間疾苦了。我小聲跟你說,你別看她們單獨是一個人正常,在這種文科班女生紮堆的地方,加入班級大群聊後就神經質。比如,語文課代表”。小黑說完用害怕的眼神看了一眼前排靠門的語文課代表。陳歌心裏想了想,不說遠的,就說近的。上回語文課代表自己湊過來問小黑她漂亮嗎?小黑以為自己這朵長在教室角落裏的野花終於有人采摘了。小黑當然奉承的說道,“你要不漂亮,那天理難容啊”。
“你說我漂亮,那依據唐代的美女標準,你覺得我是美女嗎”?語文課代表暴露了她談話的真實目的。
小黑想都沒想,嚴格按唐代美女的標準,評測了語文課代表那身姿,五官,最後評價說要是在唐朝如果進後宮,頂多算是個秀女。小黑耿直的說完,發現已經改不了口了。語文課代表氣的臉都歪了,嘴都氣的哆嗦的變形了。舉起教室後麵的清潔工具,一路把小黑拍進男廁所。事後雙方被班主任嚴厲教訓批評,寫檢討,互相道歉,並在班會上讀檢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