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訓的總指揮官不是別人,正是趙州。
對此趙州還特意跟白秋道:“還得感謝你小子,如果不是你拿到了首席的位置,這次的總指揮官還說不準是誰呢!”
聽到此話的白秋眼睛一亮:“既然我幫了你這麼大的忙,那你是不是該給點表示?”
趙州下意識地:“什麼表示?”
白秋伸出
手,大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搓了搓:“口頭上的感謝太輕飄飄了,給點實質性的唄?”
趙州:“……”
如果時間能倒轉到一分鍾前,他一定會把自己的嘴巴死死地縫上。
這次的集訓囊括的範圍非常廣泛,從機甲訓練到緊急醫療訓練,從遠程槍|械訓練到近身搏鬥訓練,看似雜亂實則並不然,所有訓練中出現的項目,都是他們在聯合軍演中可能會用到的知識和技巧。
短短一個月,對於低年級入選的學員們來說,比起集訓其實更像是軍演前的‘臨時抱佛腳’,但總比什麼都不做確實要好太多了。
雖說隻是一場演習,所用的槍支彈藥都是減小了威力的演習專用器械,但對方畢竟是和聯邦積怨已久的帝國,演習的過程中如果真的發生什麼意外,誰都不願意看到。
說不準這一個月裏學到的那一個知識,就會在演習的過程中起到非常關鍵的作用。
集訓開始前,趙州照例為大家進行集訓開始前的演講。
幾個軍校的首席站在各個學校隊列的最前方,一校是白秋,而站在二校首席位置上的人是個熟人,江雨時。
白秋身後則是各個年級的前三名,以及從帝國一校來的那五位交換生。
演講的過程中,不斷的有聲音從後方傳來。
聲音很小,但在全場隻有趙州的聲音的情況下,在白秋等耳力較好的人耳中,依舊顯得格外清晰擾人。
台上的趙州視線掃過傳出聲音的地方,卻並沒有過多理會,倒是站在前方的白秋蹙了蹙眉。
那是薩利的聲音。
薩利四處張望著,頗為不屑地撇撇嘴:“聯邦第一軍事基地看起來不怎麼樣嘛……還不如我們隨便哪個小基地先進。”
紅發的貝內莎試圖製止他:“薩利,閉嘴!”
然而薩利隻安靜了不到兩秒,便又開始了自以為小聲的嘀咕:“貝內莎貝內莎,你看台上的那個指導員,他是不是有條腿是假的?”
貝內莎沒有理他。
薩利嘖嘖兩聲:“看來叔叔說的沒有錯,聯邦是真的已經
沒有人了,這麼重要的指導員竟然讓一個殘廢來當……”
下一秒,一股冰冷的視線就釘在了他的身上。
薩利的頭皮瞬間就炸開了,這種讓他毛骨悚然的感覺,讓他一瞬間以為自己還站在地下賽場的比賽台上,身前是冷冷注視著他的‘不哭的非酋’。
然而不等他找到視線的來源,對方就收回了視線。
薩利猛地鬆了口氣,四處張望著想要找出對方的位置,卻沒能成功。
難道……‘不哭的非酋’真的就在第一軍校嗎?
不、不可能吧?
薩利縮了縮脖子,老老實實地低下頭不再說話,反常怪異的模樣惹得一旁的貝內莎看了他一眼,表情很是詫異。
這家夥怎麼突然轉性了?
薩利一直安靜到趙州的演講結束。
上午為個人訓練,下午會有兩個小時的合作訓練。合作訓練可以為互助訓練,也可以是對戰訓練。
集訓的第一天,大部分人都選擇了比較穩妥的互助訓練。
白秋拒絕了聞陌等人向他拋來的合作訓練的邀請,轉頭就走向了和聯邦眾人格格不入的帝國一校的交換生們。
這五人並沒有去和其他來自帝國的交換生一起訓練,而是獨自找了一塊空的訓練場在相互練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