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底的香港已經進入夏季,春天那明媚的陽光也變的燥烈,即使不時有腥甜的海風吹過,但麵對著香港的銅牆鐵壁也隻能無奈的止步於外圍,然後漸漸消散。
有風吹過嗎,誰知道啊?
於是夏蟲憤懣的高鳴,宣泄著自己的心情,倒是比江古風要幸福一些,不像他,說句話比生孩子都難。“呀、呀”的努力了半天,還是沒有說出一個字來,讓他都有些懷疑,“剛才自己真的說話了嗎?”
“小家夥,你的嗓子還不能說話嗎!”無奈的起了身,美女少婦一臉幽怨的說道,那失望的模樣讓江古風有種深深的負罪感。
“美女真是無敵啊,我可憐的定力今天飽受摧殘啊。”江古風突然有一種無力的感覺,無奈的想著。
“不對,不對,弟弟剛才明明說話了!不信,你問姐姐。姐姐你剛才也聽到了的。”見媽媽竟然懷疑自己的話,法麗立刻站了出來,還不忘順手拉上姐姐。
“妹妹說的沒錯,我也聽到了。”雪麗同意道。
“貝古當夫人,您喂小少爺一些水可能會好些。”好不容易抓住了表現自己的機會,吳醫生馬上出聲建議道。
“奧,謝謝您,醫生。”美女夫人應承了一句,便把床頭邊櫃子上的杯子拿了起來,舀了一勺水,沒有送到江古風的嘴邊,而是輕輕的送到了自己的紅唇上,細心的抿了一口。
好像感到有些不對似的,美女夫人皺了一下好看的眉頭,轉身對吳醫生說道:“水溫剛好,但味道怎麼怪怪的?”
“啊,是這樣的夫人,小少爺體內有些失水,喝些溫鹽水對身體最好了。”吳醫生連忙解釋道。
聽到醫生的話後,美女夫人點了點頭,又舀出一勺溫水,送到了江古風的嘴邊,貼在他唇上的地方赫然還有隱隱的朱紅。
“阿彌托福,佛祖在上,我可不是有意占這位美女姐姐的便宜的啊,是她自己送到我嘴邊的,這間接接吻嘛,我也是受害者的。”江古風一邊喝著水,一邊無恥的想到。眼神還不時的飄向美女夫人的紅唇,也不知在想什麼。
“媽媽,該我了,該我了。”正當江古風陶醉在美女夫人的溫柔中時,法麗從美女夫人的手中搶過了水杯,姐姐雪麗也不甘示弱的搶過了勺子。
“姐姐,把勺子給我,我來喂弟弟水。”法麗嘟囔道。
“不行,你已經喂過弟弟水了,現在該我了。”雪麗寸土不讓,爭辯道。
“可是你是姐姐,你應該讓著我。”法麗緊緊抱住了水杯,不滿道。
“好溫馨的一家人啊!”看到這幅場麵,白癡醫生感歎到。
“我,我怎麼感覺這麼奇怪啊。”看到兩姐妹的動作,一個小狗的影像閃過江古風的腦海,讓江古風不禁打了一個冷顫。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別淘氣了。”最後還是美女夫人看不下去了,製止兩姐妹道,“把水杯和勺子都給我。”
“不行!”這次兩姐妹倒是充分展現了雙胞胎的默契,同時搖搖頭,異口同聲道。
聽到這話,屋內眾人的臉上都齊刷刷的掛滿了黑線。
“好吧,好吧,”見到兩姐妹一臉的堅持,美女夫人隻能妥協,無奈的擺擺手說道,“那你們一人一半,法麗是妹妹,法麗先來,你們要小心,別嗆到小家夥了。”
聽到媽媽的話,法麗興奮的點著頭,雪麗嘟著嘴,不情願的把勺子塞進了妹妹的手中。
興奮的舔了舔嘴唇,法麗輕輕的舀了一口溫水,將勺子顫巍巍的伸向了江古風嘴邊。
可是勺子伸到中途,法麗好像想到什麼似的,有些猶豫起來,將水進退了幾次,最後還是放回了杯中,不情願的將水杯又塞進了姐姐的懷中,嘟囔道,“姐姐,還是你來吧,我剛才都嗆到弟弟了,再嗆到他就不好了。”
慢慢的和妹妹換過位置,猶豫的看了看媽媽和妹妹,又看了看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的江古風,雪麗頓時緊張起來。
顫巍巍的舀出一口水來,雪麗緊緊的盯著它,卻不見有後續的動作,如此僵持了幾秒之後,雪麗也一臉失望的將杯帶勺一股腦的塞進了媽媽的手中。
“你們兩個淨添亂。小搗蛋。”輕聲的說了姐妹倆一句,美女夫人又溫柔的喂起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