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長無人的僻靜小道,那避無可避的手掌帶著發泄,玷汙了安適的傍晚。

沢田休迎著巴掌霎時笑若牡丹,但與她的笑格格不入的是凶狠踹出的大白長腿。

金井馬畢被沢田休絕色的笑迷惑,巴掌頓住的他卻沒想到沢田休一個女生竟然如此狠辣踹他下麵,頓時,表情猙獰地一手捂著下麵,躺在地上發出痛苦的哀嚎。

沢田休對著他又是一抹絕色若牡丹的笑顏綻放,嚇得金井馬畢抽搐著大叫:“你不要過來!”

“吵死了!”

又是一腳凶狠踹出,頓時嚎叫的金井馬畢沒了聲響。

沢田休跨過地上暈厥的金井馬畢,往前走了兩步後又退回來,在他身上一頓翻找,終於被她翻出一個錢包。

“三千日元?”沢田休點了一下錢包中的現金,皺了皺眉聊勝於無,“這算是你陪我的精神損失費。”

也不管地上的死翹翹的“屍體”聽不聽得到,沢田休將裏麵的現金全部抽起後,又將錢包扔回他身上。

“kufafafafa,這就是並盛的女孩嗎?”

忽地,一道極其妖孽的聲線在她耳邊環響。

沢田休瞳孔猛地一縮,身形立時戒備地四處張望。

“嗯?你可以聽到我的聲音嗎?”

“你是誰?”沢田休舉目四望,頭頂相間極近的錯落屋頂,遮擋了她的視線,無法判斷是否有人存在,“有本事出來說啊!”

“……嗬,女孩,你就這麼想見我嗎?”

“自戀也要有個限度,你是馬畢的同黨嗎?打算嚇唬人?不好意思,姐嚇大的,裝神弄鬼在姐麵前行不通。”

“真是,越看你越順眼。kufafafafa。”

“……”

“好了,下次,再來找你。真是有意思的女孩,kufafafafa。”隨著笑聲消失,一抹幽藍的身影消失在巷口轉角處。

“……”沢田休沒敢追上去,愣愣看著那頂著鳳梨頭的幽藍身影在自己眼前消失不見,狠狠咽了口口水,那家夥居然是半透明的!!!

在超市采購完的沢田休不敢再往人少的巷子走了,難道,她這一世還能見鬼?

當晚,沢田休做了15年來人生的第一個噩夢,夢裏,一個渾身都長著鳳梨的人,一邊對她kufafafafa笑,一邊追著她,逼她每天吃18公斤鳳梨,拉動內需。

第二天,她15年來第一次起晚了,頂著亂糟糟的頭發出現在眾人麵前。

無視眾人眼中的震驚,她擼起袖子就開始翻找冰箱裏的比目魚,卻發現魚不見了。

然後澤田奈奈抱歉地告訴她,比目魚已經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