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四尷尬了笑了笑說:“這個不會吧,我那朋友都幹了十多年了,一直是用的這個名字。不都是一點事情沒有出。總之一切就拜托陳爺你了。”雖然牛四的話是這樣講的,但是誰都聽的出來,他的口氣不是那麼的強硬。都是古董行裏的老人了,他也是知道行裏的忌諱的。
陳星笑嗬嗬地說:“難說啊,趙天來這個人不是你想象中的那麼簡單,他一個大富豪,被鄭大年這樣的人給算計了,雖然他不是我們古董行裏的人,但是,這樣的富豪把自己的麵子看的比什麼都重要,鄭大年居然駁了他的麵子。你想想趙天來心中能好受嗎?
而他的旗下的翡翠公司叫天虹,而你的那個朋友的翡翠公司居然叫天意。他就是想不記住你的朋友怕是也難啊。我想你那朋友的死也未必是意外。告訴你的兩個侄女,它們兩個人最近小心一點吧。,畢竟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的。”這些話讓牛四聽了渾身直冒冷汗,那些富豪們的心態,不是牛四能夠了解的,但是喬遷卻對這些人的心態非常的清楚,畢竟喬遷和牛四兩個人的生活的是不一樣的。
他戰戰兢兢地說:“陳爺,你不會和我開玩笑吧,你的意思是說,鄭大年的那事未必就是一場、、、、、、。”陳星連忙阻止他說:“我可沒有這樣說。”接著陳星看了看四周沒有什麼人,這才低下聲音說:“有的事情你自己心中清楚就好,不一定要把真話給講出來。算了我走了。記住了。讓你那兩個侄女安心的把她們父親地葬禮給辦了,別的事情就先別想來,趙天南再混蛋,隻要你的兩個侄女不去招惹趙天南,他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去找天意公司的麻煩的。”人死為大,這個在中國一向是一個悠久的傳統的。和死人過不去的話?估計沒有幾個人會這樣做。
陳星倒是走的安穩,但是留給牛四的卻不怎麼安穩了。按照陳星地思路,要是鄭大年的車禍真的不是一場意外的話,鄭大年得罪地人裏麵,最有可能成為凶手的一個人可不是就隻有趙天來一個人了。就算是想頗腦袋牛四都沒有想到真正做這個事情的人會是陳星。
第二天的時候。被警察抓住的楊永終於還是扛不住招認了。他雖然不知道鄭大年和井上兩個人有什麼交易。因為這個交易本來就是鄭大年自己一個人操作的。但是,鄭大年這幾十年中從文物研究所裏貪汙了多少古董,都是些什麼,現在恐怕也隻有楊永一個人清楚了。
這個名單出來以後。連辦案地警察都嚇了一跳,唐三彩?丫的,這樣的國寶他都敢貪汙,還真是無法無天了。氣地田剛知道了這個事情把手中地茶杯都給摔了給粉碎。大聲地說:“查,給我查,這樣的蛀蟲我們一定不能放過。他貪汙的古董一定要一件不少的找回來。”
秘書拿了一份文件出來說:“書記,怕是查不下去了。交警隊那邊送過來的文件顯示,這些東西怕是都完了。鄭大年一共是帶走了書法字畫十三件。元明瓷器三件。唐三彩一件。這些東西我們得到消息以後去查的時候,發現鄭大年的保險櫃已經空空如也。而交警部門也查清楚了在交通事故中有不少疑似文物地灰燼,至於是不是那十三件字畫,沒有人能夠查地出來。
瓷器碎片也有發現,但是經過專家的鑒定都是高仿地贗品。但是由於井上也是一個古董愛好者,到底高仿的瓷器是井上的還是鄭大年的,這一點沒有人能夠說的清楚。而那件最為重要的唐三彩根本就沒有發現蹤跡。據說、、、、、、。”說到這裏。看大領導的麵色越來越差。秘書識趣的閉嘴了。
田剛瞪了秘書一下說:“別廢話,據說是什麼意思。唐三彩會自己飛嗎?”
這事鬧的不小。是市裏麵督辦的案子,田剛也是很有壓力的。上麵吃催著他把這個案子限期破了,他現在背負的壓力一點都不比其他人小啊。
秘書連忙竹筒倒豆子一般地說:“據說,應該是存放唐三彩的地方放的東西是兩塊板磚。經過分析得到的結論是有兩種可能,一種鄭大年和日本人之間有交易,想用這些古董來換取日本政府的保護,但是他們為了安全采取的是人貨分離的辦法到機場彙合的。
這一種情況表示那些古董一定還是在京城的某個地方。大多數的人比較支持這一種情況。另外一種情況有點荒誕,就是鄭大年和井上兩個人把古董給帶到了自己的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