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開發商看到陳清河這個樣子,歎了一口氣說:“陳村長,這個事情我無能為力了,回去以後我越會向你弟弟解釋這個事情,這個地方我是非常的滿意,但是並不能因為這一點就構成我投資的理由,要是我自己的話,我也許還能夠在這裏給自己修建一個別墅。但是這投資是牽扯到更大的資本的問題,我隻能對你說抱歉了。”
結果,這個投資就這樣完蛋了,而且這個投資商走看以後,王瑞也沒有錢投資仙人山啊。
他一個農民,就算是坑蒙拐騙又能有多少錢啊,於是,仙人山的投資的事情並沒有像陳清河想的那樣順利,而且一直就擱置到現在。
而這個也是王瑞最為得以的一個事情了,有一次,在喝醉以後,他才向自己的朋友透露了這個事情,並且把自己在招待所裏想開發商的水中下瀉藥的事情給講了出來。
王瑞說來也是夠倒黴的,他喝酒的地方居然有兩個已經下了班的警察在旁邊。
警察這個行業有節假日嗎?當然沒有了,雖然是已經下班了,但是那兩個警察還是把王瑞給拷了起來。
這就是一個非常嚴肅的問題了,要是在別的發達的地方的,一個開發商可能算不了什麼,你要是不來的話,總是有人會來我們這裏投資的。
但是靠山鄉就不一樣的,這裏來一個開發商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作為一個窮匱的鄉領導,對開發商那是非常的重視的。
因為這個,結果王瑞真真的被警察給抓進去了。
你小子破壞鄉裏的投資環境,這個可是鄉裏麵的領導一再強調要緊抓不放的問題啊,沒有想到一個小小地潑皮居然有這個膽量。
王瑞在酒醒了以後他當然不會承認自己講過這樣的話了。他知道自己要是承認了會是什麼樣子的後果。
於是他就擺出來衣服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任憑警察怎麼樣詢問,他也是鐵了心的不說。
王瑞進來的次數也不少了,當然也是滾刀肉這一個行列裏地人了。知道自己不說用不了兩天就能夠離開了,要說了地話,那就有可能在裏麵兩三年都出不來了。
但是警察這一次也是鐵了心的藥辦他,結果還是給這個家夥找到了一個罪名,酒後駕車。
天地良心,農村酒後開車的人是不少的。他王瑞也不過是開了一輛拖拉機來鄉裏拉貨。在路上遇到了一個好朋友。也是一時地高興,就在路邊的酒店裏麵喝了兩杯。
天知道兩個警察怎麼那麼巧就在一旁等著。
這酒後開車算是一個罪名了。後來,又查明了王瑞是沒有駕駛執照地人,其實在農村。一般地十兩機動車中就有至少七輛是不會有駕駛執照的,這個王瑞也不過時按照農村的習慣而已。
而交通局的人也不可能跑到農村去一輛一輛的核對農村的機動車輛是不是有執照。
但是沒有駕駛執照。而且還是酒後開車。這個事情確實是一個罪名,法律上時有明文的規定的。
因此,王瑞被拘留了三個月,以後陳家村地人,就算是和王瑞關係不錯地的三耗子都不知道王瑞在什麼地方。
在這樣地情況下,陳星居然是踢起來了王瑞了。這能不讓滿屋子裏麵的人生氣嗎?
當陳星聽了王瑞的事情以後,苦笑了一聲說:“這家夥真夠可以的啊。不過說來也是一個人才了,至少這個家夥燒製瓷器就是一個好手。我曾經見到過他燒製的瓷器。那青花做的還是相當的有水平的。和真品比起來的話。要是不仔細的比較的話,那是絕對看不出來有問題的。”喬遷的這個評價是從他的手藝上說的事情。
作為一個古董商。看人的角度就要從兩個事情上做文章,王瑞在鄉裏鄉親的眼中卻是是一個騙子,一個潑皮無賴,但是也是一個手藝人,而且也是一個有本事的手藝人,不過,他並不是清楚自己的手藝的價值而已。
更何況,這個樣的情況在農村就更是不用說了,瓷器在農村並不能受到足夠的重視。
農村人更喜歡的是是實在在的東西。而瓷器顯然就不是那種實實在在的事情了。王瑞不受歡迎就難免了。
還是陳清河給王瑞的評價是最為公平的。他說:“這個家夥,最為得以的就是那點小聰明,要是他把自己的心思都用到瓷器上麵去的話,那也是非常難得的一件事情。但是他的小聰明都用到了一門心思的投機取巧上麵了。那就是不走正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