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有心靈感應一般,穆澤察覺到魏曦不悅的視線,抬起頭看向他,立馬就收到魏曦一個不滿的眼神。

看到魏曦眼裏的不滿,穆澤心思一轉,立馬就明白了,自家老婆是吃醋了。穆澤朝魏曦飽含深意一笑,拉開與傅新的距離。

看到穆澤和傅新沒有靠的那麼近,魏曦心裏的惱火稍微平息了一點。

穆澤忍著笑,促狹地朝魏曦眨了眨眼。

看到穆澤調笑地目光,魏曦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裝作若無其事地打麻將。

傅新領悟力很高,穆澤教了他幾下,他就領悟到打麻將的要領了,很快就學會了。

見傅新學會了,穆澤自然就回到魏曦身邊,坐在老婆身邊看老婆打麻將。

魏曦雖然依舊冷著一張臉,但是眼神沒有之前那麼冰冷了,嘴角的弧度也柔和了很多。

對於打麻將,魏曦沒有太多興趣,打了一會就讓給穆澤打,他坐在穆澤身邊看他打。

錢赫一直再輸,陳律的麻將癮上來了,就把錢赫擠了下去,代替錢赫上場。

幸運女神今天光臨了傅新,傅新作為一個新手,雖然打得不是很好,但是一直在贏。

打到下午四多點,穆澤就讓錢赫打,他和魏曦要準備晚上的飯菜。

走進廚房,穆澤就伸手抱住魏曦,下巴擱在魏曦的肩膀,笑著打趣道:“吃醋了?”

聽到穆澤的問題,魏曦的眼神有些閃躲,有些心虛地說:“沒有。”

穆澤張嘴輕咬了下魏曦的耳尖,對著他的耳朵吹著熱氣說:“真的沒有?”

耳畔傳來的熱氣帶著一絲絲酥|麻感,魏曦身體微微顫抖了下,想要躲開穆澤的騷|擾,但是他的腰被穆澤緊緊地抱著,根本逃脫不了。

“沒有……”

穆澤忽然鬆開魏曦,笑的一臉不懷好意地說:“既然這樣,那我回去繼續教傅新……”

“你敢!”穆澤的話還沒有落音就被魏曦出聲打斷了,魏曦瞪著穆澤。

穆澤雙眼特別無辜地看著魏曦,“你不是沒吃醋麼……嘶……”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下唇就被魏曦狠狠地咬了一口。

魏曦目露凶光地瞪著穆澤,“你敢!”看到穆澤和傅新靠的那麼近,他心底深處就會不受控製地湧起一股濃濃的妒火。

穆澤極力忍著笑說:“你不是沒吃醋麼……”剩下來的話全都被魏曦用唇堵住了。

魏曦狠狠地吻著穆澤,用行動告訴穆澤,他是他的。

穆澤眸光微微一沉,伸手托住魏曦的後腦勺,奪回主動權加深這個吻。

一吻結束後,魏曦伸手緊緊抱著穆澤的脖子,唇貼著穆澤的唇,微微喘氣說:“你是我的!”

看到魏曦眼裏毫不掩飾的占|有|欲,穆澤心情很好的勾起嘴角,發出一聲輕笑:“恩,我是你的!”

穆澤這句話很讓魏曦滿意,他微微張開嘴含住穆澤的唇溫柔吮吸、舔舐。

兩人在廚房偷偷地親熱了一番,感受著這刺激的“偷|情”。

穆澤問:“真的不需要我幫忙?”

魏曦理了理衣服,發絲還有些淩亂,白皙的頸脖上還有曖昧的紅印,“不用,我很快就會弄好。”

見魏曦堅持,穆澤無奈隻好放棄幫忙,“好吧,我先出去,有需要幫忙的再叫我。”

“恩。”

穆澤摸摸鼻子退出廚房,回到客廳看傅新他們打麻將。

很快,魏曦就做好了晚飯。

吃完晚飯,傅新他們幾個就離開了。

錢赫開著車帶陳律過來的,魏明也是開車過來的,而傅新是打車過來。

魏明難得好心一次送傅新回酒店,可惜被傅新拒絕了。魏曦要是能輕易被拒絕就不是魏明了,直接把傅新拖上車送他回酒店。

傅新被魏明的動作弄得很惱火,坐在車子上一直散發著冷氣,魏明卻絲毫不在乎。

很快就到了酒店,在傅新下車準備離開的時候,魏明忽然開口說:“傅先生,不是你的東西,你永遠強求不來。”

傅新停下腳步,轉過頭用驚訝地眼神看著魏明,“魏總什麼意思?”

魏明衝傅新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我說什麼,傅先生心裏有數。”

傅新微微蹙起眉頭,目光有些不悅地看著魏明,“抱歉,我不明白魏總的意思。”

魏曦目光玩味地看著傅新,嘴角勾起意味不明地笑容,“傅先生,有些事情強求不來的,比如說感情!”感情兩個字,魏明咬的特別重。

傅新一聽這話神色立馬變了,看著魏明的目光帶著一絲驚愕。

看到傅新臉色變了,魏明愉悅地勾著嘴角笑:“傅先生是個聰明人,我想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祝你晚上有個好夢,我先走了,明天上午我會恭候傅先生的大駕。”說完,魏明開著車子離開了。

傅新站在酒店門口,直到魏明的車子消失在視線裏,他才回過神來,神情變得非常嚴肅。

難道魏明已經看出來了?

待客人離開後,穆澤和魏曦肆無忌憚地做|愛。今天的魏曦特別熱情主動,讓穆澤非常享受。

一場酣暢淋漓的運動結束後,魏曦懶洋洋地趴在穆澤的懷裏,“跟我說說你以前在美國的事情。”看到傅新那麼了解穆澤的過去,知道穆澤過去的事情,他心裏就很不舒服。穆澤的過去,他沒有參與,所以他嫉妒和穆澤在一起七年的傅新。

穆澤撫摸著魏曦光滑後背的手忽然頓住,低下頭目光戲謔地看著懷裏的人,“還在吃醋?”

魏曦從穆澤懷裏抬起頭,目光十分認真地看著他,“我想知道你的過去。”

看到魏曦眼裏的認真,穆澤微微笑了:“好,你想知道什麼,我言無不盡。”

魏曦微微想了下說:“全部。”他在國外留學七年的事情,他全部想知道。

穆澤故作為難地皺著眉頭,“全部啊,這可難辦了,畢竟七年的事情很多,我不可能全部都記得。”

“那就說說你和傅新之間的事情。”

穆澤伸手捏起魏曦光潔的下巴,目光興味地看著他,“還在嫉妒?”

魏曦伸手握住穆澤的手,難得沒有口是心非,非常誠實地說:“我嫉妒他參與你的過去。”

見魏曦這麼誠實,穆澤低頭吻了下他的額頭,笑著說:“不要想太多,傅新隻是朋友。”

魏曦沒有說話。他知道傅新隻是穆澤的朋友,但是他心裏還是忍不住去嫉妒傅新。他對穆澤的占|有|欲很強,他不希望穆澤與任何人有太過親密的關係。就算是朋友,他心裏也會吃味和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