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宇的辦公室緊閉,也不知道裏麵是否有人,劉炎鬆走過去正要直接敲門,這時候旁邊的房間快速地衝出一人喊道:“劉教官,請稍等一下。老板正在休息,你有事情,是否可以晚一點再過來。”
來人是程宇的秘書王亦遠,聽到這話劉炎鬆頓時腳步疑惑地望了過去,本來他有心想要詢問這時間應該還沒有吃飯吧,程宇休息算個什麼事情。不過終究劉炎鬆並沒有詢問,畢竟程宇好歹也是總隊長,他雖然想要在總隊站穩腳跟奪權,但終究暫時是不能跟其太過交惡的。
心稍微的念轉,劉炎鬆就淡淡地說道:“既然總隊長在休息,那麼我跟王秘書說也是一樣。等總隊長醒了,到時候麻煩你代為轉告一聲就行了。”
王亦遠聽劉炎鬆這麼一說,心裏頭立即便是鬆了一口氣,他笑著說道:“好,劉教官有什麼事,直接告訴我就行了。等老板醒來,我一定代為轉告。”
劉炎鬆玩味地一笑,“事情說大也不大,說小卻也小不了。這樣子,你告訴總隊長,就算支隊那邊的訓練方案,必須要修改一下。一味的苦練,雖然戰士們的功夫確實提升很快,不過這樣一來,卻是容易把他們的身體練垮。另外還有一點,總隊這邊必須盡快的給支隊另外安排一個教官過去。王秘書,你可要跟總隊長說清楚了,尤其是關於安排教官的事情,可絕對不能含糊啊。因為支隊之前的教官喬宏業,在上午的時候跟我比鬥,竟然是對我產生了殺機,所以我一緊張便失手將他給活生生打死了,這一個你一定要記得跟總隊長說清楚。至於向上級反映的事情,就麻煩總隊長了”
“劉教官請放心,我一定會全部轉告清楚的。支隊的教官,什麼劉教官,你說你把支隊的喬宏業給打死了?”一開始王亦遠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畢竟他的心神大部分都是放在守護老板的房門身上。等到他驀然想起劉炎鬆竟然將喬宏業給打死時,劉炎鬆卻是早已經轉身走向電梯的方向了。
“劉教官,劉教官,請等一下”看到劉炎鬆即將走進電梯門,王亦遠心膽寒,他連忙是抬腿就追了過去。
不過讓王亦遠鬱悶的是,劉炎鬆好像根本就沒有聽到他的呼喊直接就走進了電梯。很快,電梯門關上,王亦遠跑過來手忙腳亂地按下開門鍵,但奈何這時電梯已然下降,他雖然有些悻悻,但卻已經不可能再追上去了。
“媽的,什麼玩意,這也叫休息。利用職務之便玩女人,這程宇真是該死”走出電梯門,劉炎鬆冷哼一聲,心暗自憤憤不已。之前王亦遠將他擋住以程宇休息為借口,劉炎鬆自然是不會相信的。所以他直接便是催使神識進行了程宇的辦公室,誰知道裏麵的場景還真的讓他無語。程宇哪裏是在休息,他根本就是在跟武警總隊下屬醫院的某個漂亮護士在做活塞運動,這讓劉炎鬆自然是感覺有些鬱悶的同時,對程宇的人品又是有些不屑跟鄙視起來。
走出電梯本來想要直接返回自己的辦公室,不過劉炎鬆抬起手腕看表發現還差十來分鍾便是已經到十二點,於是他直接便是放棄了回辦公室的想法。他重新走進電梯下到一樓,朝著食堂方向走去。
食堂內,唐江平陰沉著臉正在就餐,他的對麵坐著蘇建賢,兩人的臉色都是有些難看。狠狠地將筷子往桌上一放,唐江平低沉地喝道:“他媽的,姓劉的真不是個東西,我管理的支隊,他竟然都想要插一腳。這件事情,我絕對跟他沒完,老蘇,我的意思是下午就要求召開常委會議,對於劉炎鬆無法無天的行為,我們必須要拿出一個章程來”
“章程?我說老唐,劉炎鬆昨天打死徐瑞剛的事情,現在還沒有個說法。你說要召開常委會議我是沒有意見,但問題是,今天的事情,你就斷定可以直接打得劉炎鬆翻不了身?”雖然蘇建賢就坐在門口的對麵,不過他卻並沒有抬頭,所以自然也就沒有犯險正施施然走進來的劉炎鬆。
聽到兩個師長竟然在背後議論自己,而且好像還準備要杯葛自己的跡象,劉炎鬆心不由地便是冷笑一聲,他嘿嘿笑道:“兩位師長商議準備要求召開常委會議,卻不知是要商議些什麼,不知道是否能夠讓我知道一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