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隊長,您真的決定要撤掉曹鵬濤?”車上,於曉東一臉疑惑地問道。
“一個沒有原則性的於部,是不適合呆在領導崗位上的。”劉炎鬆若有所指地說道:“曹鵬濤我肯定是要把他拿下,不過讓老班長擔任政委,在級別上他確實有些麻煩。”
“真是不知所謂的東西,你隻是一個武警總隊長而已,竟然還想著要插手政府的事務,簡直就是不知所謂。”一旁,被靠著雙手的馬朗聞言低沉地冷笑起來,“你以為武警支隊政委的職位,是想要撤掉就能撤掉,是想要指定就能指定的”
“馬朗,等一下到了馬家的宗廟,我看你恐怕就笑不出來了。”劉炎鬆冷冷地望了馬朗一眼,“其實我想要安排一個人,有很多方法的。比如說,我可以要求你的父親馬紹遠給我辦這個事情,怎麼,馬朗你不信嗎?”
“我當然不信,你現在這樣對待我,我爸吃飽了撐的要給你做出安排。”馬朗冷哼,才不會相信劉炎鬆的鬼扯淡
“信不信隨你了。”劉炎鬆平靜地說道:“其實說實話,我還真的不希望你父親跟我妥協。馬朗,你的行為在部隊是很嚴重的知道嗎?你可不要以為使用假冒的軍牌號牌隻是一件小事。沒錯,在政府這一塊,也許你父親,甚至就連你自己,都是很輕鬆就能把事情給擺平了。不過你的運氣不好啊,這一次居然是落在了我的手中。所以,你就隻能是自求多福了。”
“你到底想怎樣,姓劉的。”馬朗寒著臉說道:“我好像沒有得罪你吧,無非就是使用了一快假號牌罷了,你說你至於上綱上線嘛”
“就看你在馬紹遠心中的分量了。”劉炎鬆淡淡地說道:“他如果在意你,自然會主動打電話跟我聯係,如果他要是不在意你,也許他就不會打這個電話。當然,也有可能他會找別人出麵。不過這樣一來,你父親馬紹遠在我的心中,也就沒有任何分量了”
“我父親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馬朗才不會給劉炎鬆好臉色看,他陰沉地哼了一聲,於脆直接就閉上了眼睛,不再理會劉炎鬆了。
對於馬朗的小性子,劉炎鬆根本就沒有太過在意。他隻是淡淡的笑了笑,然後催促郭勇傑將車速加快一些。
馬家宗廟。
幾百個平方的宗廟大廳中,此時卻隻是坐了寥寥數人。坐在最中間的一個老者,大概有六十多七十不到的年齡,他一雙眼睛好像蒼鷹一般的淩厲,眉毛顯得有些稀鬆,不過臉上卻是並沒有任何的皺眉。甚至,他的頭發,都是比許多的年輕人要濃密、漆黑。
這老者,自然就是馬家的當代家主馬弘圖,他是先天境界五層的高手,已經有很多年沒有管理家族的事務了。
然而,這一次馬弘圖卻是被他的大兒子馬原凱請了出來主持會議。因為,馬原凱派出暗殺劉炎鬆的行動小組,已經全部被關到武警總隊的大院。
根據於曉東傳給他們的訊息,以馬岩為首的行動小姐,竟然是被劉炎鬆一個人解決抓起來的。
這個消息太過駭人,太讓人難以置信了
在以往,武力根本就是馬家的優勢。如果要是遇到了用錢無法結局的事情或者人物,那麼馬家就會派出高手,將其直接殺死。
劉炎鬆前任的前任,就是被馬家派出的高手襲殺。後來部隊方麵也是大動於戈,但最後依然是不了了之,因為誰也查不出任何的蛛絲馬跡。有不少的人,甚至懷疑那是走私分子於的勾當。
馬岩是半步先天的高手,他帶領的另外四人也是極其厲害的存在,可以說是馬家的核心子弟。哪怕就算是一般的半步先天,他們一樣可以將其襲殺於掉。因為,五人不僅僅隻是身手厲害,他們的槍法也是百發百中,是全能型的高手。
但就是這樣,馬岩他們還是失手了。如果說他們要是被直接擊殺了,那馬原凱說不定也不會驚動自己的父親。但現在問題是,五個人竟然全部被活捉,這種情形才真正讓人感覺心悸。
活捉一個以半步先天高手帶隊的小組,那可是比擊殺要難上了數倍不止。何況,馬岩他們還不是一般的人物。要知道,這五人可都是攜帶了槍械的。如果他們發現情形不對,肯定可以掏槍射擊,就算無法擊斃劉炎鬆,但最起碼也要能跑出兩個人吧
結果偏偏就是讓人最難以置信的,不要說擊斃劉炎鬆,就算是擊傷劉炎鬆,馬岩他們都是沒有辦到。而且,還把自己都是給陷進去了,這才真正的讓人傷腦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