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上官敏婉參加完迪奧斯進駐中國十周年服裝發布會活動結束後,林懷雪的《春柳社—茶花女》在過三天就要公演了。
當海報貼在“江漢大劇院”門口牆上後,人們蜂擁而來,圍觀著這引人矚目的話劇新訊。
飾演瑪格麗特的演員是他的師哥,叫胡敘同。
公演前,林懷雪和他的拍檔整天在排練場上“苦幹”著。他們知道,此番話劇公演的價值,以前劇社所謂“繡花枕頭”的“臭名”若要徹底鏟除,這“鋼鏟”不是什麼精彩的演講,而該是感人肺腑的精湛演技!所以這場話劇至關重要,並且在思想上、藝術上取得成功,又能得到廣大觀眾的肯定和歡迎。絕不是無根的浮萍、無病的呻吟、無魂的軀殼。
為此,他們這對師兄弟日不思飲,夜不思寢地琢磨著“阿爾芒”和“瑪格麗特”角色的每一句台詞和每一個動作。
由於胡敘同連續幾天苦練沒有休息好,再加上昨天晚上著涼,咳嗽了大半夜,今日早上一起來,嗓子竟說話竟沙啞起來。
因演出時間已十分緊迫,一時半時的這合適的人去哪裏找呢?眾人急得像一團亂麻。
周健林是這部話劇的編導,他心急如焚地撥弄著桌上的鉛筆,在紙上亂畫,那一疊畫紙,全是他設計的《春柳社茶花女》的舞台背景。本來有一個預備演員,可是她的表演水準還是達不到周健林的要求,追求完美,這本來是他的毛病,世上哪件事能夠完美?
周健林靜靜思索了半晌,腦海中忽然劃過一道雪亮想法,笑著說道:“有了,我倒還真的疏忽了。”
“健林哥,現在火燒眉毛,你怎麼還能笑的出來。”林懷雪納悶地說道。
“眼前不有一個現成的嗎?”周健林長長舒了一口氣,說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你是說婉兒。”林懷雪立時反應過來,與他對視一笑,“對,憑婉兒的聰慧,在短時間內絕對可以擔當任何角色,前一段時間在珠島訓練營的時候,我們還在探討著這裏麵的角色呢,她對‘瑪格麗特’很有見解。”
“這不就得了嗎?那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工夫。”
“那我現在趕快打電話通知她過來。”
一陣緊促的電話鈴聲在上官敏婉的書桌旁邊響起,她接起電話:“啊!你好是說,今天晚上……”
上官敏婉點了點頭,掛斷了林懷雪的電話。
不一會兒,一輛小汽車駛進了江漢藝術表演學院排練室,接待的人把上官敏婉迎進一個裝修非常華麗的會客室,那裏早有一幫人等著上官敏婉過來救急的人。
上官敏婉一到,他們便忙碌起來,端茶、送水、呈點心。上官敏婉是懷著不安的心情來到這裏的。她參加迪奧斯十周年的發布會已是名聲在外,加上幾番人馬的奉承,她的心更是不安。
不一會兒,劇務傳出一聲通報讓她進去。
周健林和林懷雪在排練室裏正在討論著如何讓上官敏婉飾演“瑪格麗特”這個角色的時候,兩人話猶未了,她已帶著好奇走了進來。
林懷雪喊著:“婉兒,快點來這邊來,我們都在等著你呢?”
當上官敏婉一看到林懷雪也在的時候,這顆緊張的心,一刹那平靜了許多。
上官敏婉舒了一口氣,輕緩問道:“懷雪,有什麼急事,把我叫過來嗎?”
“婉兒,我們話劇演茶花女的一個演員嗓子出問題了,演不成了。”林懷雪站起身,微笑著慢裏斯條說道,“先別問這個。來,喝點鮮果汁,嚐嚐蘇州采藝齋的茶點,來你定定神嘛,再說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