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崽子!有種別跑!”
“你傻還是我傻?你讓我不跑就不跑?我是你爹還是你祖宗?”
幾個衣著華麗的“上流人物”,年紀不大卻地位尊貴,頸帶翠玉牌,腰掛極品長劍,氣喘籲籲追著一俊小夥。
聽那俊小夥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一個個被氣的暴跳如雷。
他們能有現在的地位,依仗的可都是家裏長輩,被人這般侮辱,能受了才有鬼。
其中一個“上流人”的父親,已經犧牲在上次獸潮中。
一人一劍,為保村民逃離,血戰隘口,獨守三日不退,力竭身亡。
他父親戰死那年,他才十歲。
這等烈士後人,一直都是劍宗重點照顧的對象。
那“上流人”眼圈發紅,直接把腰間的翠玉牌摘下,狠狠砸向俊小夥,破口大罵道。
“我***,別讓小爺我抓住你,非把你弄死!”
俊小夥眼冒精光,完全不把那人的話放在心上,直接把丟來的翠玉牌接住,擦吧擦吧,塞到已經穿掉色兒的破舊青袍中,回頭幸福道。
“謝謝啊!”
“上流人”急了,直接把身上的精美長袍拔下,甩到一邊,長袍內更為豪華的內甲,也一並丟出,玩命狂追。
那神情,就和被偷了的母雞一樣,悲憤交加。
俊小夥見“上流人”速度快了一大截,心裏沒底,多少是有點慌,也不敢托大,從懷中掏出個煙霧彈,毫不猶豫的向身後甩出。
隻聞“砰”的一聲,煙霧彈炸開,“上流人”避之不及,瞬間被一股黑色濃煙籠罩,被崩的灰頭土臉,跪倒在地,猛烈咳嗽。
“周涵宇!老子弄死你!”
“上流人”原本的尊貴形象,在此刻蕩然無存,寒磣如街井的小痞子。
在周圍偷偷看戲的普通劍宗弟子,一個個捂嘴偷笑,他們早看這群所謂“上流人”不順眼了。
一個個仗著祖輩蒙蔭,不幹人事,淨幹些欺男霸女的勾當,素質極低,活脫脫的糟蹋資源。
像正兒八經的豪族貴氏,基本不搭理他們,如此,不上不下的他們,也就隻能去欺負欺負普通弟子了。
那壯烈前輩的後人,到底是繼承了幾分韌性,“掙紮”著從地上爬起,拔出腰間佩劍,踩在腳下,強行越境,使出了禦劍飛行。
這禦劍飛行隻有淬體境圓滿才用的出,以他淬體境初期的實力,差的不要太遠,身體根本吃不消。
隻能顫顫悠悠的在半空中滑了十幾米遠,但這十幾米,足夠他追上俊小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