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 第五十二章:可怕(3 / 3)

鄭崇倒是沒有絲毫不自在,欣賞著落在被子外的光潔。遲早早不自在極了,趕緊的將滑下的被子拉來蓋上。

鄭崇輕笑了一聲,手鑽進被窩中,低而曖昧的道:“哪裏沒看過,嗯?”

早上是最容易衝動的時候,他的火熱在不著寸縷的柔軟處。遲早早忍不住的往後縮了縮,鄭崇將她禁錮住,熟練至極的往敏感。

三十歲正常的老男人還真是可怕,遲早早趕緊的求饒:“別別,我待會兒要回去。”

鄭崇哪裏會放過她,不滿的呢喃著道:“就是因為要回去才……”

他倒是挺有技巧的,變幻了幾個姿勢卻都沒有碰到遲早早的腿。簡直就是一衣冠禽獸。

本是要回去的,最終卻變成了鄭崇讓人將小寶送過來。鄭崇從不下廚,阿姨有事不能過來,他就叫外賣。

解決好問題,遲楠回來已經是兩天後。也不知道祁子川在想什麼,他還未提出解除婚約,祁子川便提出了。

最不能接受的是遲立東,麵紅耳赤的要上祁家去討個公道。後來還是祁岩樺保證不撤走資金,他才作罷。

祁家這段時間的事情實在是太多,祁岩樺雖然沒有心思管這種事,仍是請了遲早早和遲楠吃飯,向遲早早道歉。

席間祁子川仍然是吊著手的,遲楠見他的時候一直是冷著臉的。他伸過手他也未握一下。

祁岩樺的話說得倒是好聽,不過他是力不從心,一頓飯吃得壓抑極了。吃過飯後,說了些客套話,遲楠便帶著遲早早下了樓。

遲早早的腿有拐杖支撐會做已經能站,沒有和遲楠一起去停車場,而是在路邊等著他開車過來。

遲楠才剛離開,祁子川便從電梯中走了出來。直接走到遲早早的身邊,看了遲早早的腿一眼,漫不經心的道:“腿好些了?”

遲早早連基本的禮貌也不想有,隻想離這瘋子遠遠的。她沒有說話,拄著拐杖往前走了幾步。

本以為祁子川肯定會就此打住的,誰知道他又跟了過來,也不顧四周有人,湊近遲早早,懶懶散散的道:“這就想躲開我了?”

微微的頓了頓,不待遲早早回答,他又壓低了聲音陰沉沉的道:“遲早早啊,解除這婚約,我可是不甘不願的哪。”

說道這兒,他的話鋒一轉,輕笑了起來,深邃的目光直直的看著遲早早,似笑非笑的道:“不過沒關係,來日方長。你說是吧?”

他是皮笑肉不笑的,陰柔俊美的臉上陰沉沉。目光犀利得像是常年在陰暗中的毒蛇,你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咬你一口。繞是故作鎮定,遲早早仍是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

那陰寒的目光隻是在一瞬家,待到遲早早再看時,他已經恢複了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鏡,懶懶散散的道:“車禍隻是個意外,我的手比你的腿傷得嚴重多了,這下你心理平衡了吧?”

遲早早咬著嘴唇,握住拐杖的手握得緊緊的,沒有說話。路邊人來人往,兩人不協調的站在一起,吸引了不少的目光。

遲早早不願意再和祁子川做糾纏,抬起頭看著他,平靜的道:“我從來就沒有心理不平衡過,祁先生說什麼我不懂。”

祁子川聽到這話,挑了挑眉,依舊是副懶懶散散的樣子,甩了甩手中的車鑰匙,似笑非笑的道:“你就不恨我?我怎麼覺得,你是應該恨不得將我剝皮拆骨呢?”

他故意的拉長了聲音,一邊湊近了遲早早,像是要看清她真正的想法似的。

遲早早條件反射的後退了一步,手中的拐杖一傾,差點兒跌倒在地上。祁子川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她,她的頭重重的撞在他的胸口上,胸腔中發出了一聲悶響。

遲早早被撞得頭暈眼花的,祁子川卻好像沒有感覺似的,心情好極,輕笑著道:“遲小姐,你是打算在大庭廣眾之下向我投懷送抱?”

他的身上帶著陌生的香水味,語氣輕佻極了。遲早早咬緊牙關,也不顧腿上有傷,立即便掙紮開。隻恨剛才為什麼不是撞在他受傷的手上,讓他這麼尖牙利嘴的!

祁子川並未再拉住她,看著她倉惶的樣子,手指撫上下巴,懶洋洋的道:“可得小心點兒,遲小姐應該知道,我可是最經不起投懷送抱的。”

對待無賴,最好的辦法就是他說什麼都別理。遲早早沒有再說話,目不斜視的看著前方,等著遲楠過來。

祁子川好像並不覺無趣,並排著和她站在一起,輕笑著道:“遲小姐覺得,我們下次見麵,會是在什麼時候?”

遲早早握緊了拳頭,好在遲楠的車很快便過來。連招呼也沒打,她拄著拐杖像是逃似的上了車。

遲楠見她的臉色不好,看了一眼消失在人流中的祁子川,柔聲道:“別理他,工業園那邊祁氏的人已經退出,以後很少會再見到他。等你的腿好了,不願再回去上班就別去了,找自己喜歡的工作。”

遲早早強扯出了個笑容,點點頭。遲楠注視著前方,想了想,又道:“等這單合同完了之後,我就辭職。聽說K市的天氣不錯,我帶著你和小寶去那邊住一段時間怎麼樣?要是覺得合適,以後就在那邊找工作,定居。”

這樣的想法,遲楠以前從未透露過。遲早早驚訝的看著他,他笑了起來,伸手將車台上的飲料遞給她,笑著道:“覺得很奇怪嗎?我也會覺得累,累到不想再呆在這個地方。”

他的眸中有淡淡的憂傷,說完之後,又輕描淡寫的道:“老宅子那邊,聽說市裏已經打算拆遷,留在這兒已經沒什麼意義。小寶也需要一個新的環境。”

齊瑜冉的事情鬧得人盡皆知,以後小寶上學,難免會有舌根長的說長說短的。換個沒有人認識的地方,無疑是最好的方法。

隻是他說得太突然,遲早早有些接受不了。呆呆的看著他,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可是又說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