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 第六十六章:什麼傾向(2 / 3)

其實她是不怎麼想辭職的,但鄭崇那性格,如果她要是倔強的堅持著不辭職,不知道他還會怎麼想。

雖然,她從未打算過要靠著鄭崇,但戀人之間,總要有妥協。而且,鄭崇也替她留了餘地,並未要求她在家裏,不許她上班。

這個借口不是個好借口,李宗明顯的不相信。想起自己說過那些話,暗暗的叫苦,解釋道:“早上我隻是胡說八道的,你別想多了……”

這樣的解釋,簡直就是欲蓋彌彰。遲早早趕緊的搖頭,道:“您想多了,我並非是因為其他的……”

李宗這才微微的鬆了口氣,又抓著頭發道:“哎喲,這讓我去哪兒找一個像你一樣勤快又利落的人。這不是讓我為難嘛。”

這話他倒不是在客氣,遲早早確實替他省了很多事。雖然很不舍,李宗最後還是批了遲早早的辭呈。隻是讓遲早早做到找到合適的人為止。

這點兒遲早早早已經想到,想也沒想就答應了。下午下班,鄭崇過來接遲早早,將車聽到離遲早早公司不遠的路口,她一上車便問道:“提辭職的事了嗎?”

他倒是挺著急的,遲早早扮了個鬼臉,點點頭。鄭崇的臉上這才露出笑容,伸手擰了擰她的臉蛋兒,目光落到她手上的戒指上,眸子中的笑意更深了幾分,獎賞般的道:“真乖,想吃什麼,哥哥都給你賣。”

他的一句哥哥叫得是無限的曖昧,遲早早嘩的一下紅了臉。啐道:“去去,你是誰哥哥了?也不害臊!”

明明是大叔啦,還裝嫩呢。

鄭崇朝著她眨眨眼睛,曖昧的道:“難道不是你情哥哥嗎?”

遲早早嗤笑了一聲,翻了個白眼,道:“別裝嫩了,你足以做叔叔了。老大叔!”

鄭崇看了她一眼,也不生氣,低笑了一聲,瞄了她一眼,道:“甭管是哥哥還是大叔,都是你喜歡的不是麼?”

還真是夠直白的!遲早早紅了臉,低罵道:“不要臉。”

鄭崇臉上的笑容更是曖昧,湊過頭靠近她,輕笑著道:“你不就喜歡我的不要臉麼?”

有中人,你越搭理他,他就越得勁。鄭崇無疑就是這種,遲早早無語,懶得再搭理他。

遲早早竟然乖乖的辭職了,沒有再想那些有的沒的,鄭崇的心情極好,眉眼間都是笑。前麵堵著車,他的眉頭也未皺一下。

堵車的時間無聊得很,他的手指在方向盤上敲了幾下,想了想,道:“搬去我那邊住?”

他的語氣無端端的帶了幾分曖昧,遲早早像是撥浪鼓一般的搖頭,道:“不去。”

“我在對麵租個公寓,讓小寶阿姨大家一起搬過去?”他循循誘哄。

遲早早依舊是搖頭,在那邊住得好好的,搬來搬去的麻煩。再說,這也不是短期的事情,她在心理上還是有些過不去。

鄭崇知道她的臭脾氣,知道能讓她乖乖的辭職也算是她極大的讓步了。心裏仍是有些不敢,又道:“那我搬到你那邊去?”

山不來就我,我就去就山。她不願意搬,那他搬總行了吧?

遲早早的頭搖得更重,“那邊太小,你沒地方住。”

鄭崇撇撇嘴,“我又不占地兒,白天多數都是在公司,晚上嘛,和你一起睡不就行了?”

他的如意算盤倒是打得挺好的,遲早早想起他那些大膽的行徑,立即又開始搖頭。他從來都不知道收斂,阿姨和小敏都在,她可沒這臉!

她想也不想就拒絕,鄭崇有些意興闌珊的,抿唇不再說話。遲早早在這事上不會讓步,也倔強的不肯說好話。

最終還是鄭崇先軟下態度來,道:“回去接了小寶再一起去吃飯?”

遲早早正想說話,包裏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她拿出來一看,竟然是殷殊打來的。

她已經從巴黎回來了?遲早早微微的猶豫了一下,接起了電話。

“親愛的,我回來!給你帶了好東西哦,你在哪兒,我過去找你!”殷殊的聲音一如往昔般的歡快,遲早早的心裏卻有些不是滋味。這段友情中,她就像是一個任人愚弄的傻瓜一般。

“我,我才剛下班。你什麼時候回來的?”遲早早努力的讓自己的語氣和往常一般平靜。

“早上回來的!睡了個覺,才剛起來呢!我這次可去了好幾個地方,拍了好多照片,迫不及待想給你看看,嘿嘿。”

遲早早的心裏百味雜陳,看了鄭崇一眼,見鄭崇點頭,才約了個地方。事情遲早都是要解決的,與其一直在心裏膈應著,還不如早點兒說開。

約的地兒不是很遠,但因為堵車,遲早早和鄭崇到的時候,殷殊已經到了。看見鄭崇,她微微的愣了愣,臉上的笑容變得有些勉強,笑著打趣遲早早,“你瞞得可真是夠嚴的啊,竟然連我也不說。”

遲早早笑了笑,沒有說話。鄭崇知道兩人有話要說,點了菜之後借口去了洗手間。

他一走,何殷殊臉上的笑容便變得苦澀起來,抓著遲早早的手道:“早早,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瞞著你的。”

以前是遲早早大大咧咧,沒有去追究,她的身份才瞞了那麼久。現在她和鄭崇在一起,自然不可能不知道。

遲早早端著水杯抿了一口水,搖搖頭,道:“我沒怪你,你也有你的苦衷。”

家裏有錢有勢,交朋友防備一點兒,也純屬正常。隻是,她明明知道,祁子川和她訂過婚,還給了她一個‘驚喜’,她無法釋懷。

她的話並沒有讓何殷殊鬆口氣,她低垂下頭,喃喃的道:“我知道你是怪我的,我沒想瞞著你的,隻是一直說不出口。你不是那種趨炎附勢的人,我騙了你,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我們都不可能和原來一樣。”

遲早早的心裏酸澀不已,卻沒有說話。殷殊頓了頓,抬起頭又有些慌亂的道:“你和祁子川,我最開始是不知道的。是那次見麵之後我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