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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老大的聲音響徹了整個院子,沐晨被驚的一詐就從床上坐了起來,急回道:“大伯,怎麼了?出什麼事了?”看著窗外,天色才蒙蒙亮,屋裏還一團黑,摸著黑拿起一旁放著的衣服就穿了起來。
不隻是沐晨在問沐老大出了啥事,沐懷德的聲音也在沐晨後響了起來:“老大,咋了?出啥事了?”話聲後就見他和蔡氏披衣走了出來。
沐晨在沐懷德和蔡氏走出來後也跟著走了出來,沐老大回道:“早上起來後,我就去喂兔子,抱了草進屋裏看見兔子全部都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我進去一看發現倒在地上的兔子全部都死了。”說出最後這句話的時候聲音都是顫抖著。
“啥!”蔡氏一聽,急的就暈頭轉向,忙拉著身邊的沐懷德才沒倒下去。
沐老大見她站不穩,忙伸手扶著她。比起兔子來,看著蔡氏著急的樣子,更擔心她的身體,道:“奶奶別著急,幾隻兔子而已,我這就去看看。”
蔡氏哪有她這般淡定,哭道:“我和你一起去!”
沐懷德雖沒說啥,臉色也是黑沉沉的,跟著出來的沐家其他人又都七嘴八舌的問著說著,沐老大又把兔子都死了的事又說了一遍。
都死了?怎麼會突然都死了?沐晨沉著臉往兔棚走去,邊走邊分析,突然全死隻有一種可能,就是被人下藥毒死的,想到這不由的就想到了沐二嬸。後走了幾步問道:“奶奶,昨天白天的時候兔子可有啥問題?”這幾日都是蔡氏在照管著兔子,每日她負責抱草去喂。
喂兔子的事這幾日都是蔡氏在負責,蔡氏道:“昨天還好好的,都活蹦亂跳,沒發現啥事。”
走到兔棚,抬眼看去,躺在地上一大片,隻有幾隻還活著,躲在角落裏一動不動。沐晨就往外圈舍裏走去,蹲下身子在地上躺著的兔子身上摸了摸,兔子已經僵硬,可見死了已有好幾個時辰,又看了好幾隻,都是差不多時辰死的,看過兔子後,又走到一旁拿起地上還沒吃幹淨的牧草,湊在鼻子前仔細的聞了聞,一股淡淡的青草之味傳來,並沒有聞出藥味來,又問道:“昨天給兔子喂的草可都檢查過?”
蔡氏道:“和以往也沒啥不同!”
沐晨聽後,如果草裏麵沒有含有其他有毒的草在裏麵,那就是收得草回來被人下了毒,道:“昨天晚上喂的草可還記得是誰送來的?”
蔡氏也不知道,沐懷德道:“每天都有人送草來,這咋分得清!”
沐晨又問道:“咱們家的草都有哪些人送?最近可有生麵孔的人來送草?”
沐懷德想了想,說道:“沒有。”說完又看向其他人,家裏收草也不是他一個人在收,有人送來,誰有空誰就來收。
劉氏先說道:“我沒遇見過,都是以前來過的!”
蔡氏小蔡氏和沐家幾兄弟也都說沒有遇到,沐懷德又說道:“這幾天你幹爹也幫著收了一些,要不要把他喊來也問問碰見過不熟的人沒有?”
沐晨回道:“好,把幹爹也喊過來問問。”
沐老三沐慶明道:“我這就去喊。”
沐慶明去喊人的時候,沐晨又轉頭問向沐老大道:“大伯,這幾日清理兔棚的時候,可有發現兔子有啥不愛吃的草沒吃,或是有沒有拉稀什麼的?”雖然是蔡氏在喂兔子,可是這清理圈舍的事還是沐家幾兄弟輪著在做。
沐老大想了想說道:“沒有,都和往常一樣,要是發現和以前有拉稀的,我早給它們熬車前草了。”
沐晨聽後,更加懷疑是投毒,撿了幾根地上的草走出了圈舍,道:“大伯,把還活著的兔子重新找個地方養起來,家裏的草也暫時不要用。”後又指著地上死了的兔子說道:“這些兔子都不能要了,挖個坑埋了吧!”
沐老大道:“埋了?這多可惜!”說完又接著道:“我們不賣,留著自己吃不行嗎?”
沐晨道:“不行!”隨後又解釋道:“家裏兔子差不多同時都死了,隻有一種可能,就是我們家的兔子有可能是被毒藥給毒死的!”
“毒死的,我們又沒招誰惹誰!誰能這麼狠心。”蔡氏道。
劉氏則直接說道:“肯定是二嬸,咋們家就隻和她不對付!她也總是找我們的麻煩。再說家裏除了她,也沒啥來了。而且她昨日還是說今日不來了,這為啥不來,不是明擺著嗎?”
劉氏這一說,家裏人也都開始懷疑,沐懷德的臉也更黑了起來,蔡氏直接就罵道:“我說她怎麼好心來幫我們的忙,肯定是因為我們沒答應讓他侄兒來幫忙,所以就把我們兔子給毒死了。”說完又大聲的嚷了起來,“我去找她,問她為啥要這樣對我們!讓她賠我們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