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太會撩了,也太危險了!
沈蔚藍攥緊了手中的名片,一手放在了臉上,竟滾燙的厲害。
離別時,他轉過頭看了一眼,那眼眸裏的深邃,讓沈蔚藍看不懂。
隻是,好像那個少年啊……
低下頭來,名片上傅司言那三個字,出奇的耀眼好看。
“服務生,買單。”
沈蔚藍到達吧台的時候,服務生正笑著看沈蔚藍,道:“沈小姐你好,傅先生已經買單了,另外,這是傅先生讓我轉交給你的。”
沈蔚藍的臉上閃過一絲錯愕,眨了眨眸子,接過服務生遞過來的紙條。
她皺眉,服務生點點頭,再三確定是給沈蔚藍的。
沈蔚藍低下頭來,紙條上的字跡很是好看,內容是:“記得給我打電話。”
沈蔚藍一口氣堵在嗓子眼,眉頭時刻緊皺著,沒有要舒展的意思。
“沈小姐?”服務生叫著沈蔚藍。
這男人還真是莫名其妙!
不是結婚了嗎?那就帶自己的妻子回家啊!
怎麼還要自己冒充呢!
想到這兒,沈蔚藍的腳步停了下來,嗯……?難道是,他的太太去世了瞞著家裏人?!
現在家裏人非要見,瞞不住了?!
黑色的商務車上,葉七透過後視鏡打量著身後的傅司言。
他正冷著一張臉,望著餐廳裏出來的沈蔚藍,直到她上車離開,才遲遲收回目光。
傅司言翻著手中的收購文件,目光漸漸變得深邃,景氏……
“總裁,你這樣做,就不怕景家把仇記到太太的身上?”沉默許久的葉七,終於忍不住開了口。
傅司言將手中的文件合上,聲音低沉,“這本來就不屬於景家。”
“不過,我很願意看他們溺在水裏還掙紮的模樣。”說著,傅司言的嘴角揚起一抹危險的笑意,後打了個手響,“派幾個人,保護好夫人。”
他放在一側的手指輕敲打著,說起夫人,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一些。
“葉七,你說……爺爺怎麼會把這麼愚蠢的一個女人推給我?我在她麵前出現幾次了,她竟然還認不出我……”說到這兒,傅司言有些頭疼。
如果他不自己說明身份,她得多久才能知道他是她的丈夫啊?
“總裁,這你真不能怪夫人,隻能說明夫人是一個老實本分的好女人!總不能撞見一個男人就說人家是她丈夫吧,那成什麼了?”葉七在一邊幽幽講解著。
傅司言到覺得也在理!
“總裁,三天後的家宴,還是要見的!不如還是攤牌吧?”
傅司言抬眸,嗯?
“這三年她見過傅家的人嗎?”
“好似沒見過……不過,有一個人見過,也知道她的身份!”葉七轉過頭,表情忽然變得嚴肅。
傅司言皺眉,有一個人?
嗬……
“好久沒見了,他應該長高了不少吧。”傅司言喃喃自語著,後挑眉,“回家。”
夜,路燈將行人的影子漸漸拉長。
沈蔚藍手裏捏著麵包,狠狠的咬了一口,電話裏映入一個少女的臉龐,正一臉朦朧,問了一句:“幾點了?”
“伊姐姐,八點半了!你還不快點去起床上班了!”沈蔚藍又咬了一口麵包,語氣裏帶著不滿,“昨天就沒來,今天還不來?”
視頻裏的少女瞬間笑出了聲,哈哈哈的刺耳,沈蔚藍不耐煩的咬住麵包,捏了捏耳朵。
“你還好意思說我?沈蔚藍,你說你到底是不是腦子有病!缺錢你不跟我說,還自己跑去遊輪上工作!”
沈蔚藍輕咳了一聲,清了清嗓子,“伊姐姐,我有個事兒和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