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學院最近好像要開藝術節,我見論壇上有人說夫人要表演節目。”
“哦?”傅司言到是抬起頭來,表演節目?
“好像還是古箏。”葉七又道。
話落,傅司言的眼底裏閃過一抹驕傲。
仿佛是在說:瞧瞧,他傅司言的太太,就是這麼優秀。
“夫人還會古箏呢,真是見怪了。”葉七嘴裏嘀咕著。
傅司言卻相比較表現的淡然許多,沒什麼見怪的。
她畢竟以前是沈家的大小姐,當時家裏就她一個女兒,父母肯定把所有的愛全部都給她了。
別看她現在外表跟個糙漢沒什麼區別,內心裏還是軟的。
相同,大家閨秀那一套,她都會,但她隻是不想把那假模假式的一麵搬出來罷了。
如今的沈蔚藍,或真或假。
“藝術節那天,傅總要去嗎?”
“再說吧。”傅司言抬眸,目光看向窗外。
葉七瞧了瞧傅司言,後笑笑,沒說話了。
急診室裏一天如一天,忙的不可開交。
八點半的記者會緊跟著召開。
急診室的八台電視全部都停在了傅司言的那張臉上。
沈蔚藍將幾個患者的血壓和脈搏測完,一抬頭便看到了傅司言的那張臉。
好似看到了好看的人,就連平時嘈嘈雜雜的急診部都安靜了不少,大家的目光都投到了電視上。
那人一件白色的襯衫,外搭黑色的西裝,身軀筆直的站在記者麵前,看著眾記者時臉上毫無表情。
正如各個記者對他的標簽——高冷!惜字如金!
記者問:“會擔心近期的負麵消息影響股市嗎?”
他答:“不會。”
記者問:“聽聞是公司內部出了問題,此前調查清楚了嗎?”
他點頭,薄唇輕啟,“嗯。”
身邊的葉七則是賠笑模式,表示自己無法翻譯老板的話。
老板的話太過於簡潔,他若是翻譯的話,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罷了罷了,就當自己沒聽到好了!
“傅先生,擔心這件事兒處理不好嗎?我見公司近期似乎不太好。”
那人便抬眸,冷酷的眸子正對鏡頭中心,難得多說了幾個字,“過程不重要,結局完美就好。”
沈蔚藍本前行的腳步不由得的頓了一下,目光再次朝著電視上看去。
就聽身邊有個阿婆在說:“這男孩子長得好看喏,也不知道誰這麼有福氣能和這個男孩子在一起哦。”
“長得又好看又有錢喏!打著燈籠都難找喏!”
沈蔚藍忍不住朝著那阿婆看了一眼,眸子裏帶著絲絲的笑意,那阿婆說話的時候帶著某個地區的腔調。
說來好笑。
“真好看啊,我都有些垂涎了。”身邊,喬伊的聲音幽幽傳來。
沈蔚藍瞥了她一眼,笑笑,“那你去追他呀。”
“閨蜜夫,不可負!我去追他,那算怎麼回事兒呀?”喬伊冷哼了一聲,沈蔚藍每天都胡說八道。
沈蔚藍斜睨著喬伊,打趣著。
記者會上,麵對著一個又一個的問題,傅司言做的很是淡然,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的順其自然。
直到十點鍾的到來,上了車。
葉七遞給傅司言一杯咖啡,傅司言接過,聲音冷清,“調查一下第二排的紅色衣服是哪家媒體。”
“總裁,怎麼了?”葉七不明白。
傅司言抿唇,麵露冰冷,毫無表情,語氣平平,“不爽。”
“我明白了。”葉七連忙點頭,哪兒敢怠慢。
傅司言捏了捏鼻尖,輕抿了一口咖啡,後放下,指尖滑過手機屏幕,頁麵還停在他給沈蔚藍發“早”的短信上。
這家夥竟然沒給他回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