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言一頭霧水,笑什麼啊?又捂嘴巴又捂肚子的。

“傅司言,哈哈……傅司言你喜歡……喜歡粉色啊?”沈蔚藍指著那一床粉,笑到蹲下來,簡直克製不住自己的笑意。

這麼個大冰塊,在外麵高冷的一批,在鏡頭前麵跟記者欠他錢似的人。

臥室裏的被子竟然是粉色的!

“你笑什麼,誰喜歡粉色了!”傅司言的臉很快沉了下去,略不爽,“這是……”

“別解釋!我覺得吧,當代男人喜歡粉色很正常啊!釋放自己內心裏不同的一麵嘛!”沈蔚藍低著頭,卻遲遲沒有站起來,“那你幫我找一條被子嘛。”

傅司言:“……”

釋放個毛線球的內心不同一麵。

“我給一個豬準備的。”傅司言便咬牙切齒,氣得不行。

“豬?”

“是的,那豬現在正蹲在地上,笑的合不攏嘴。”某人黑著臉,比起毒舌,不比任何人差。

沈蔚藍這麼定晴一看,此時此刻除了自己蹲在地上笑的合不攏嘴,還有第二個人嘛?

“傅司言,你混蛋!竟然變著法兒的說我是豬。”

沈蔚藍很快起身,朝著傅司言那邊走去,一手就要去抓傅司言。

傅司言幾乎二話不說的接住沈蔚藍舉起的手臂,另一隻手扣住沈蔚藍的腰間,兩個人重重的跌落在床上。

瞬間,空氣安靜了。

沈蔚藍倒在床上,就連呼吸都變得沉重了許多,兩個人的距離再次被拉近。

心尖像是在被什麼慢慢吞噬,越發的不舒服。

臉上的紅越來越顯眼,傅司言故作調侃的模樣,再次俯身,在她耳邊吹著熱氣。

沈蔚藍一手扶在他的肩膀上,有些磕磕巴巴,“起……起開!”

“如果我不呢?”

溫熱的氣息灑在脖頸處,沈蔚藍的身子不由得的一緊,緊張感瞬間衝破心尖。

莫名的接觸,一上一下的曖昧姿勢,讓沈蔚藍的大腦裏飛快的想起先前傅司言的那句話。

——床都不會叫,你男人怎麼教你的?

“傅司言,不經過我的同意碰我的話,我有權利……”沈蔚藍全身緊繃著,一臉防範的模樣。

“你是我合法妻子,碰你一下,難道犯法?”傅司言眼眸微眯,強大的氣場瞬間壓的沈蔚藍一句話都不說出來。

犯法……

如果報警的話,到底犯不犯法……

“雖然我們兩個人是夫妻!但是!”

沈蔚藍嘴巴微張,傅司言偏過頭,直接堵住了沈蔚藍的嘴,將她接下來所有要說的話全部一同吞下去。

沈蔚藍皺眉,手在傅司言的手背抓了一下,那人肩膀很明顯顫了一下。

“唔——!”

沈蔚藍不滿的拍了一下傅司言的手臂,臉早就紅透了,就差喘不上氣來。

直到,口腔裏傳來絲絲血腥味。

“嘶——”

傅司言望著身下的人臉色不由衷的沉了下去,不忘舔了一下唇邊。

“可以啊太太,竟然敢咬我!”

“誰叫你不放開我!你起開,你要是不起來,我就讓你斷子絕孫!”沈蔚藍瞪著一張臉,奶凶奶凶的。

傅司言撇著沈蔚藍,冷哼了一聲,“我到要看看你是怎麼讓我斷子絕孫的!”

“傅司言,你要不要臉!!”沈蔚藍捏住傅司言的手臂,滿臉嫌棄。

“你如果賣不出了,我全包。”他勾唇,笑的狡詐。

沈蔚藍承認,她是鬥不過傅司言的。

索性,攤開雙手。

“我服輸!”

沈蔚藍扁嘴,委屈巴巴的看著傅司言,忍不住泛起了小嘀咕,“都不知道讓著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