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盟主身手深不可測,整個江湖中,能對她造成威脅的人並不多。
能有如此能力的高手,隻有那幾大門派當中才有。
那麼,答案基本上就已經呼之欲出了。
江湖中猜測不斷,甚至很多人已經幾乎猜到了真相。
但卻從來沒人會當眾提出這個問題來。
甚至就連盟主遇刺的真相,也似乎被刻意忽略掩蓋了一般。
很少有人提起。
仿佛成了約定俗成的事情。
而現在,楊瑜居然突然發難。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問出了這個問題……這個問題還需要問嗎?
答案已經如此明顯!
那楊瑜想幹什麼?
她是想為盟主報仇嗎?
無數人在詫異,驚訝的情緒之後,更多的是驚喜。
這楊瑜……她是在作死啊!
鄭先行也是被楊瑜這個問題微微問住了。
他眼神底閃過一絲淩厲,再看楊瑜,眼神逐漸就變了。
鄭先行沉默了片刻,開口道:“這件事情,我有專門派人調查過。隻不過,盟主遇刺當晚太過於突然,猝不及防。且那些刺殺盟主的高手身手不俗,並沒有留下太多的線索。因此,至今倒是毫無頭緒線索。這一點,倒是我能力不足,做的不夠周到了……”
楊瑜冷笑一聲:“真的是這樣嗎?”
鄭先行微微皺眉:“楊樓主你此話怎講?”
“難道,鄭堡主你心中就沒有一點心虛?”
楊瑜注視著鄭先行,冷冷開口。
“楊樓主,你這話……未免就有些莫須有了!”
鄭先行的臉色微變,沉聲道:“我鄭先行一向尊敬盟主,對盟主愛戴有佳。盟主遇刺身亡,我也是非常的難過悲痛。楊樓主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楊樓主你若是覺得盟主遇刺跟我有關,這未免有些……汙蔑我了吧!”
裝!
還裝!
楊瑜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開口道:“盟主遇刺那晚,正是各大門派參加會議的第二天。我倒是想問問鄭堡主,當日晚,鄭堡主所在何處。”
鄭先行麵不改色:“當晚我與天海宗黎雲長老探討朝廷局勢。”
此時,一旁的黎雲也開口:“沒錯,當日我的確與鄭堡主在一起,這一點,我天海宗的弟子都可以作證!”
楊瑜看了二人一眼,冷笑道:“那我倒向問問,當晚,二位宗門曾有數位高手離開山門……不知,這又是所為何事?”
鄭先行的臉上稍微一變,很快又恢複如常。
“我山門弟子正常下山曆練,有何問題?”
一旁黎雲也是冷笑幫腔:“我們山門弟子願意下山就下山,你們如意樓似乎管的也太寬了吧。莫不是跟在盟主身邊幾年,你們如意樓的手伸的也太長了吧?”
此話一出,頓時引起了其他各門派的讚同。
這些門派皆是這幾年在如意樓手上吃過虧,此時紛紛出聲咒罵嘲諷。
“如意樓真把自己當什麼人物了不成?”
“這娘們也管的太多了,真以為她是盟主不成?”
“就算是盟主來了,也管不了這麼多吧?”
聽著眾人的職責,楊瑜的臉色沒有絲毫變化。
而是盯著鄭先行,緩緩開口:“真的嗎?”
不知為何,鄭先行此刻心中略微有些心虛。
就在這時,楊瑜回頭,瞥了一眼二樓,冷聲道:“將人帶上來!”
就在這時,二樓如意樓的女弟子,突然押解著一個人來到了台上。
那是一個年輕人,渾身上下被五花大綁,神色狼狽,萎靡不振。
而他的身上,正穿著朱雀堡弟子的服飾。
當此人出現時,鄭先行眼神瞳孔猛然一縮。
臉色頓時就變了。
“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