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梁輕搬到陵王府,就再也沒出去了。大理寺的事就順理成章地由蕭承衍暫代了,但時隔大半個月,邢遠覺得還是有必要過來找梁輕彙報一下。
陵王府很大,邢遠被陶管家帶入主院。
他在門口站了會兒,等身上寒意沒那麼重了才進門。冬日屋內暖和,陳設與鎮國公府相似。窗戶下,梁輕躺在椅子上,麵容清減許多,神色倦怠,眉間微蹙。
注意到動靜,他睜眼起身,淡笑道:“邢大人,坐。聽說令正給你生了個健康的胖娃娃,恭喜。”
邢遠不太好意思的道謝,梁輕道:“你找我,是朝中出了什麼事?”
“沒有什麼大事。”邢遠簡單將近日朝中的一些動靜說了,邊疆的事、地方政策改革、人員變動此類。
邢遠還說:“皇帝最近身體一直不太好,早朝來得少了,很多奏折來不及看,過了他案頭,又被送回內閣。”
梁輕道:“前幾日,皇帝想召我入宮。”
邢遠道:“是,但當時陵王便當麵拒絕了,說您來不了。”
梁輕與皇帝舊怨未清,他自然不能去。隻不過此事他不想多說,以免傳出去影響蕭承衍與皇帝的關係。
梁輕咳了兩下,垂眸道:“身體不適,確實沒法過去。”
他語調落寞,整個屋子雖大卻冷清,獨自一人在窗邊,身形消瘦,神思困倦,精力不濟。
這副場景看的邢遠心頭一咯噔,問:“您就一直住在陵王府上嗎?”
梁輕:“是啊。”
他伸出手,給邢遠倒茶,因此他的袖口被拉上了些許,露出手腕上的一道隱秘而曖昧的青痕。
邢遠頓時恍然大悟。
他早聽說是蕭承衍向皇帝討了道聖旨,將梁輕強取豪奪接入陵王府的。
不然那麼大一個鎮國公府梁輕自己住著不舒坦嗎?
沒想到將人接入自己的府邸後,非但不讓人出門,私底下竟然還做出……做出這樣不顧人意願的輕浮欺辱之舉!
邢遠記得,昔日鎮國公府上,梁輕對蕭承衍也沒有這般輕賤。況且梁輕腿腳不便,身體不好,居於此地,與囚籠有何區別?
邢遠握緊拳頭,道:“公爺,您要我幫忙嗎?我雖隻有綿薄之力,但陵王在臨安,還做不到隻手遮天。”
梁輕一愣,沒明白他的意思,咳了咳道:“不必。邢大人做好自己該做的事便好。我薄軀一副,對權勢並不感興趣。”
邢遠聞言神色更痛,卻不能揭他傷疤,讓梁輕傷心,便讓梁輕有事一定要找自己,就告辭了。
他走後,梁輕便又躺了回去。昨晚他發熱沒那麼嚴重,但蕭承衍昨晚抱著他想要,委屈說自己好久不給他了,梁輕沒辦法,答應了對方。
答應完後,他就有些後悔。
折騰了半個時辰,梁輕一早醒來才發現,他的大腿內側都被磨出紅痕來了,他的皮膚本就敏感,手腕也被蕭承衍按捏出紅痕了。
蕭承衍早上給他敷了藥,不疼,但留下了淤青。
乍看一眼,頗為嚴重。
因此梁輕根本沒料到,這會讓邢遠誤會,且腦補出了一場大戲。
作者有話要說: 蕭蕭:是時候展現真正的自己了
輕輕:沒有不好的劇本,隻有不會演的演員
才發現,這周沒有v文推文了,沒想到我的完結文還是不夠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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