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過這事情終究還是瞞不住,我明天上午還要去醫院,那邊現在也請不了假,到時候還要麻煩你們。”蘇畫舟歎了口氣,交代了幾句後便進了屋。
秋水意在那裏記錄著今天的事情,江以冬拍了拍她的頭:“水意,你不能休息不好,要不要我讓人把你先送回家?”
“不要,我就在旁邊休息一下,姐你忙你的不用管我。”秋水意看到她們忙上忙下,自己一點忙也幫不上,心裏失落無比,但是嘴上還是安慰著江以冬。
江以冬把她送到一旁的臥室,看著她睡著後才走出去打電話。劉建華此時剛下飛機,立刻就接起電話:“以冬,我剛到,現在就去和警方彙合。”
“我隨時等你的電話。”江以冬嗯了一聲,而後又打起了電話,秋水意躺在床上沒有絲毫的水意,聽到門外江以冬忙碌的聲音,她怎麼都睡不著。
蘇畫舟做完第二次催眠的時候,已經是淩晨兩點了,江以冬聽到泉城的醫生已經到了楓城,現在溫喻去接他們過來了,蘇畫舟這才鬆了口氣。
等到催眠師來到這裏,蘇畫舟這才去到秋水意的臥室,看到她睡的並不安穩,她歎了口氣撫平她的眉頭,這才在一旁合衣睡下。
江以冬則是一夜沒睡,一直不停的打著電話,時不時看向昏睡中的稽清璿。韓淼看到她掛斷電話,輕聲說道:“江總,你也去休息一會兒,這裏有我們呢。”
“我把你們招到這裏,我就有義務照顧好你們。”聞言,韓淼對江以冬越發敬重,剛要離開就聽到江以冬嚴肅的跟她說道:“水意的事情不要告訴其他人,我不希望有人議論她。”
先前韓淼撞見了秋水意從車裏拿藥,所以在其他人議論起兩個老板對她們態度截然不同時,隻有韓淼沒有發表意見,顯然她知道秋水意的秘密。
“江總,水意姐她到底是什麼病?”韓淼咬著唇,其實她也隻是看到了秋水意拿藥,具體是什麼藥她沒有看清,但是看到江以冬在這裏忙碌,秋水意卻早早就去休息,她也為江以冬感到不值。
“什麼病我不能告訴你,總之她不能受到刺激,也不能休息不好。我知道你對她會有微詞,但是我不希望你誤會她。”江以冬冷冷的說道。
韓淼退了出去,江以冬剛坐下,劉建華就給她打了電話:“嫌犯抓住了,案件沒什麼太多彎彎繞繞,確實是為了錢殺的人,隻不過沒搶到錢。”
江以冬微微嗯了一聲,劉建華聽到她情緒顯然不高,問道:“那個女孩子怎麼樣了?”
“還不知道,程醫生正在治療,不過事情很麻煩,鹹清遠的父親不久前也離世了。”江以冬揉了揉疲倦的眼睛,聞言劉建華也是幽幽一歎。
“那以冬,我去協商遺體回國的事,最遲明天中午給你回複。”劉建華也沒有矯情,死者為大,再加上這種事他也不是第一次處理了。
自從江氏做大以後,有不少猝死的員工撫恤都是由他出麵去做的,江以冬也覺得很對不起他們,雖然很多根本不是因為工作量太大,但她還是一家一戶的去道歉,這也打動了江氏所有的員工。
沒多久,晉城打來電話,鹹清遠的母親脫離了危險,現在正在昏迷。稽清璿的父親正在趕往海城,他們都想謝謝江以冬的援手。
隻是對於江以冬來說,這些對她來說隻是舉手之勞,可是最後還是失去了兩條人命,對她來說這才是讓她夜不能寐的原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