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們姐妹都是半老徐娘了,哪裏還睡得著?”文貴妃順著話語說道。
“本宮聽說永寧讓祁家的兩位公子過來作陪,此事可是真的?”純惠皇後隨口問道。
文貴妃也知道這樣的行徑太過於驚世駭俗,往重的說就是女子品行不端,放浪形骸。
所以就神情憂傷道:“姐姐,妹妹這也是沒辦法了。相信姐姐也聽說了在百花宴上永寧非祁家大公子不嫁的事情,為此還茶飯不思。妹妹這心裏頭看著也難受,所以就讓祁家大公子過來陪伴幾天。但這孤男寡女的終究不好,所以就讓祁家三公子也過來一趟。誰知竟會這樣詆毀永寧的名聲,我可憐的永寧。”
不得不說,文貴妃也是個會做戲的,要不然也不會在後宮中受盡恩寵,還是一點事都沒有。一方麵自然有晉王的維護,另一方麵自身沒點本事,晉王想護著恐怕也有心無力。
她把永寧公主鬧絕食說成是茶飯不思,恬不知恥地讓祁琛過來說是作為一個母親的無奈,祁澤隻是為了證明兩人的清白順便過來的。還無形中把蠻橫的永寧公主說成是一個為情所困的可憐少女,間接誇讚永寧公主用情專一,是個難得的好女子。
純惠皇後看著文貴妃,微笑裏帶著一絲牽強。好啊你,吳思佩,你倒是個會做戲的。護女兒倒是護得緊,分明是自己不知羞恥,竟被你顛倒是非說成是為情所困。我呸。
但純惠皇後還是安慰道:“哪個女子不是這樣過來的?隻要遇到了合適的自然就淡忘了原先的。既然永寧回去休息了,那這祁家的兩位公子在哪裏?祁家是朝堂上的功臣,聖上重視的很。妹妹可不能怠慢了兩位公子,讓皇家人丟失麵子,讓民間看笑話。”
文貴妃心下一怵,這是來問祁澤和祁琛在哪兒了?難道陳若華已經知道了皇兒的計劃?這次專門來探底搗亂的。
“姐姐放心,兩位公子妹妹有好好安頓,祁家現在是朝廷上的頂梁柱,作用非同小可。妹妹怎會輕易怠慢?”文貴妃說道。
“哦?兩位公子沒有在不應該在的地方吧?”純惠皇後笑著疑問道。
“怎麼會?他們現在就在偏殿,怎麼可能會在其他地方?”文貴妃感覺身上起了一層冷汗,反正都已經做了,說不心虛都是假話。
“是嗎?”純惠皇後狐疑地說道,眼中劃過了一絲冰冷。
文貴妃隻是擦了一下額角上的冷汗,點了點頭,並沒有說些什麼。但怎麼看都有些心虛。
在永寧公主房間裏的祁澤看祁琛衣服已經脫完了,身上就隻剩下一條褻褲,赤裸著上身,就揮了一下手讓祝餘把祁琛扔到床上。
她順便把身上的金屬重物拿出來遞給了祝餘,身上帶著重物就是有些不太習慣,還是拿出來的好。
祝餘也帶著祁澤拿出來的金屬重物離開了,雖然不知道主子身上為什麼要帶著這些東西,不過帶走就是了。
祁澤看房間裏除了床上的兩人和她就沒有其他人了,就走到床邊去解永寧公主身上的衣服。永寧公主好歹是個女子,讓祝餘蒼術他們去解有些不太好,所以隻能讓他們下去,她親自來解。
等祁澤把永寧公主的衣服解得隻剩下肚兜時,就停下了手,把兩人擺出一副曖昧的樣子。並把手裏的衣服和祁琛的衣服亂七八糟,四散地扔在了地上,裝成一幅芙蓉帳暖度春宵,床上的兩人顛鸞倒鳳的場景。
雖然並沒有真正發生,但這房間裏的旖旎場景就已經讓人遐想,那床上兩人的解釋還有人會聽嗎?
祁澤滿意地看著屋子裏她的布置,剛準備離開就感覺到有人的氣息,不等祁澤腦子反應過來會是誰,手就已經拿出懷裏的銀針朝著那個方向射了出去。
隻見一個紫衣少年從窗外跳了進來,慵懶地輕倚在窗沿上,手裏捏著一根銀針。唇角彎起,耳邊是那熟悉的低沉磁性的聲音。
“用一根銀針就想殺我,你就是這樣歡迎我的?小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