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碩的手順著白雪的圓屁股撫摸了一圈,接著將手伸入了白雪的內褲裏,一點點的將白雪的內褲給拉了下來,白雪忍著不敢有動作,假裝睡著,可心都要提到嗓子上來了,緊張萬分。
楊碩將白雪的內褲脫到了腳腕上,整個屁股都露了出來,楊碩捏了一把,發現白雪的屁股跟她饅頭一樣又光滑又彈性,肉捏得很舒服。這個屁股摸得楊碩浴火又起,其實剛才摸白雪的饅頭時,就已經硬邦邦的了。
帳篷內漆黑,安靜。
白雪被摸了好久饅頭的時候就已經下體泛濫,發了春,將楊碩又摸自己的屁股有點害怕,她害怕楊老師將手伸到她的那個地方,如果被摸到一灘的水,那得多尷尬啊。
楊碩卻偏偏沒有去摸白雪的水溝,而是將自己的內褲也脫了下來。那根大家夥早已經饑渴難耐,需要解饞了,楊碩貼緊了身子,將那根家夥插入了白雪兩瓣屁股的股溝裏進去。
可那家夥實在是太大了,竟然沒從股溝裏進去,楊碩隻好用手瓣開了屁股的上半,然後將一條大腿先塞到了白雪的兩腿之間,將大腿慢慢移上來,這樣子,白雪的兩條腿也就分開了。
那家夥像是找到了回家的路一樣,一溜煙就順著白雪屁股的股溝滑了過去,頓時,楊碩的家夥正好劃過白雪的那兩瓣仙桃瓣,那兩花瓣被楊碩的家夥活生生給分開了,從花瓣的中間滑了過去。
瞬間,一股清泉噴了出來,濺滿了楊碩的家夥,頓時,那家夥就完全濕透了。
而楊碩劃過花瓣穿過花瓣中間的小水溝時的整個過程讓白雪欲仙欲死,尤其是那個大大的蘑菇頭,滑過時,感覺是那麼的明顯那麼的敏感,讓白雪欲罷不能,手是緊緊抓著被單,狠狠咬著牙。
楊碩見白雪沒什麼反應,猜測白雪可能睡得很深,就更大膽了,身子往前挪了挪,和白雪的屁股完全貼在了一起,對著白雪的花瓣外麵就是狂摩擦,這一頓摩擦把白雪給擦得要死了,那汁液頓時泛濫起來,嘩啦啦的滾滾而出,順著大腿順著股溝。
白雪使勁得抓著被單,咬著牙,不敢發聲,任楊老師在自己的下體外麵摩擦著,深怕自己一個叫聲或一個轉身就把李若蓉給驚醒了。
楊碩在外麵摩擦了好一會兒,等到白雪的洞口已經完全濕透了,水泛濫地不能再泛濫了,才準備進入她的體內。可白雪終究是處,還是個初三的小女生,洞口又不大,楊碩的蘑菇頭又那麼大,而且這姿勢不對,不是垂直的,而是平的,不好插啊,試了幾次都沒進去,而白雪已經疼得額頭冒汗了,一直咬著牙忍著痛。
破處的過程總是艱難的,也是人生最美好的時光。
尤其是在這種情況下,旁邊還睡著一個李若蓉,就在帳篷裏,被自己的老師破了處,自己還不能叫,還要裝著睡著了,這對於初夜的白雪而已,是多麼的刺激和美妙。
楊碩試了幾次都沒進去,幹脆,一把將白雪的屁股拉了過來,白雪身子往理斜了一點,而楊碩自己是往外斜了一點,這樣兩人成九十度的樣子,楊碩也不顧白雪到底醒了沒,已經精蟲上腦,完全喪失了理智。
這身子一斜,果然方便了,很快就垂直對準了洞口,而這一次,楊碩不想再滑出去了,雙手托住了白雪的屁股,垂直對準,慢慢的用力,那蘑菇頭便一點點進去,將白雪的那個小洞口慢慢的撐了開來,直到撐開到完全包裹住了楊碩的蘑菇頭。
這一過程,白雪已經痛得臉色蒼白,眼淚早已經痛出來了。
楊碩將家夥一點一點的往裏塞,白雪是明顯的感覺到一個大異物進入自己的體內,而且進了很久才進完,一直進到了底,頂著自己體內底部的那個小口子才停了下來。
白雪整個人都顫抖起來了,不知所措,那根東西是深深插在自己體內,讓白雪甚至有點害怕起來。
楊碩緊接著就是一頓狂抽,白雪是流著眼淚,抓著被單,咬著嘴唇,嘴唇都咬破了一個傷口,任楊老師在自己的體內進進出出,愣是沒哼一聲。
李若蓉白天爬山是爬累了,躺在旁邊呼呼的睡著,不知道就在她的旁邊,楊碩正在瘋狂幹著她的女學生白雪呢。
這一幹,那又是幾個小時。
大霧漸漸散去,清晨的水珠浸在綠葉上,偶爾有昆蟲爬上去吸允著露珠。
陽光還沒有出來,但萬物已經蘇醒。
“表哥,快起來啦,要去看日出了。”芸熙在帳篷外喊著。
楊碩被三妹的叫聲喊醒,迷迷糊糊的醒來,擦了擦困意的雙眼,原來天已經亮了,昨晚楊碩又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見昨晚大霧來臨後自己半夜又起來出了帳篷,看見了帳篷外的一些不可思議的場景。
不過,楊碩肯定的事,昨晚那個絕對是夢,而不是夢遊。
楊碩起來時,發現所有人都已經蓄勢待發了,楊碩特意瞧了瞧白雪,發現白雪一碰觸自己的視野臉馬上就紅了,刷的就低下了頭,不敢看楊碩。楊碩猜測白雪應該已經知道昨晚自己操了她吧。
“秋月他們呢?”楊碩打量了一番,大家都在,可秋月的帳篷已經沒了影子。
“她很早就起床走了,哪像表哥你啊。”芸熙似乎精神很好,這丫頭平時都是早睡早起的,而且睡眠質量超好,也是,越簡單越沒心思的人是睡得越安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