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麗華重傷被緊急送進了醫院搶救,劉蘭芝和辛翠傑則被警察抓到了警察局。
這邊發生的事情很快莫晚就知道了,郭雅潔和文龍被燒死,許麗華傷重住院,等待她的將是一輩子的牢獄之災,當年害死母親的凶手都一一得到了應有的下場,母親大仇得報,莫晚這心裏卻沒有半點的快樂,如果可以,她寧願不要報仇,隻願意母親能夠活著。
許麗華在醫院經過醫生的搶救終於脫離了生命危險,在醫院經過幾天的修養,她終於恢複了意識,恢複意識後的許麗華一門心思都是江清歌,她現在這副樣子,不知道江清歌現在怎麼樣了。
許麗華這一心念著江清歌,可是江清歌卻並沒有像她想念她一樣的想念許麗華。
郭雅潔和文龍的死讓江清歌傷透了腦筋,郭雅潔和文龍死後江清歌變得一無所有,麵對兩個在嗷嗷待脯的孩子,江清歌厭煩不已,她本來就是一個絕情的人,怎麼可能會讓兩個對她無用的孩子拖累她,於是把孩子扔到了孤兒院一走了之。
一個母親這樣狠毒真實出乎常人想象,還好霍展白早打聽了孩子的父親下落,把這事情通知了那個黑人,黑人和孩子做了親子鑒定後把孩子從孤兒院帶走了。
兩個孩子雖然沒有母親的疼愛,但是有父親疼愛也不算太差,這樣的結局雖然不是太好但是也是不幸中的萬幸。
江清歌把孩子扔在孤兒院後生活並沒有得到改善,她之前本來是打算投靠許麗華的,後來知道許麗華也和她一樣一無所有後,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為許麗華也失去了利用價值,她自然是不會來看望許麗華的。
許麗華這滿心都是江清歌,卻沒有想到江清歌連麵也沒有露,她這心裏真不是滋味,在醫院住了幾天後,她的身體不像之前那樣虛弱了,許麗華嚐試著給江清歌打電話,可是卻無人接聽。
江清歌哪裏有空子去理睬許麗華,現在的她沒有錢可謂舉步維艱,江清歌現在一門心思都是怎麼弄到錢,怎麼才能過上從前那樣優越的生活。
她從前花天酒地壓根沒有絲毫的上進心,又好逸惡勞慣了,讓她找個工作上班自然是不可能的,江清歌思來想去決定去找江振東,江振東雖然被沒收了所有的家產,但是江清歌可不相信江振東會沒有打埋伏,說不定江振東就私自藏有一筆財產沒有被查抄出來。
江振東本來是要被收監的,但是因為健康狀況被保外就醫,江清歌以女兒的身份探視終於見到了江振東。
江清歌把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和江振東說了,邊說邊流淚,看見江清歌穿著樸素,一臉蠟黃,江振東心軟了。他壓根不知道江清歌為了見他故意在裝扮和容貌上麵下了一番功夫,以博取他的同情。
江振東對江清歌是自己的女兒的身份是深信不疑的,當初郭雅潔帶著江清歌回來時候他可是去做過親自鑒定的,證明江清歌的確是自己的女兒,現在郭雅潔那個賤人身死得到應該得到的報應,江清歌是無辜的。
江振東甚至想,江清歌的本質不壞,要不是被郭雅潔那個賤人帶壞,她應該和莫晚一樣是個善良的孩子。
有了這種想法,江振東尋思著得幫江清歌一把。
江振東的所有財產都已經被充公,現在唯一的東西就是早前給霍展白的那些古畫,那些古畫當初說過是給莫晚的嫁妝,江振東尋思著讓莫晚把古畫讓一副出來給江清歌。
莫晚來醫院看望江振東的時候江振東說到了江清歌,也提到了那些古畫,意思是讓莫晚把古畫分一副給江清歌,要不就給江清歌一些錢讓江清歌能夠衣食無憂的生活。
莫晚對錢財看得並不重,不過江振東的這個要求卻讓她非常的憤怒,那些古畫本來就是許賢少的東西,被江振東無恥的占為己有,現在他竟然還有臉來問古畫,莫晚忍不住問江振東,“說到古畫的事情,我倒有話要問你,那些古畫你一直說是家傳下來的東西,事實真的是那樣嗎?”
江振東有些尷尬,“當然是家傳的,不然我哪裏有錢去淘那麼值錢的東西?”
莫晚沒有想到都這個時候了江振東竟然還狡辯,她一直忍住不說是不想讓江振東難堪,但是今天江振東的言行實在是傷透了她的心,她冷笑質問:“那些古畫是舅舅的東西,你覺得你有處置的權利?你把它們占為己有難道就沒有心虛過嗎?”
江振東被莫晚質問得老臉通紅,壓低聲音央求,“晚晚,我隻是看清歌可憐,她一個女孩子,身無分文的如何生存?你和她怎麼也是姐妹,看在爸爸的麵子上麵給清歌一條生路吧?”
莫晚被江振東的話激怒了,“江清歌是得了絕症還是斷手斷腿了?她好好的一個人有手有腳為什麼就不能去自食其力的找工作生活?”
“清歌自小沒有吃過苦,又被郭雅潔那個賤人教壞了,我尋思她改變也需要一段時間……”
莫晚不客氣的打斷江振東,“她如果是成心改變,這個時候就是她悔過的時候,我不覺得改變需要時間,人都是被逼出來的,江清歌有手有腳隻要肯吃苦不會餓死的!”
“你和展白那麼多錢,反正也用不完,就當時打發叫花子了!”江振東還試圖勸說莫晚。
“這個世界上沒有誰生來就是高貴的,我不會因為錢多就去幫江清歌,比她需要幫助的人多的是!我給她去揮霍還不如去幫助那些貧困兒童。”莫晚冷笑,“再說了,我也是一個窮光蛋,霍展白的錢和我沒有絲毫的關係!”
這次見麵不歡而散,莫晚回去後氣憤憤的,夏蘇問她怎麼了,她把江振東說的話和夏蘇說了,夏蘇氣壞了,“你父親真是無恥,當年也沒有見他對你多關心,現在為了江清歌那個小賤人,他倒是舍得放下那塊老臉,你不要理會他。和他這樣的人生氣不值得!”
莫晚歎氣,“我對錢財不看重,都說浪子回頭金不換,如果江清歌誠心改過我會給她機會,可是你也看見了,她是多麼無恥狠毒的一個人,一個連自己親生孩子都舍得舍棄的人,她這心得有多毒啊?”
“是啊,這樣一個心如蛇蠍的人,有人同情才怪了,你父親就是被豬油蒙了心了。”
壞人都受到了製裁,孫晉芳自然不用在醫院裏裝病,她出院後就來看莫晚,孫晉芳一心要挽回莫晚自然是用了不少的心思。
來看莫晚的時候她親自煲好了湯帶過來給莫晚喝,孫晉芳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慣了,什麼時候舍得親自下廚,看著孫晉芳帶著親自煲好的湯來看自己,莫晚很感動。
“你身體也不好,就不要麻煩了,湯舅舅會煲給我喝的。”
“這是應該的,你懷果果的時候我沒有照顧你,害你吃了那麼的苦,現在有這個機會,我這個當奶奶的怎麼能夠放棄。”孫晉芳滿臉堆笑,把煲好的湯倒出來遞給莫晚,“趁熱喝了,對你和孩子都好!”
莫晚見她這樣說也不推辭,接過湯喝了幾口,兩人親親熱熱的說了一會話,孫晉芳提出讓莫晚搬到霍家去她來照顧莫晚。
莫晚知道她的意思,“我在這邊住慣了,突然搬家會不適應的,等孩子生下來再說。”
“晚晚,你就給我一個機會吧,讓我來照顧你生產,我保證會像媽媽一樣疼愛你的。”孫晉芳請求。
媽媽兩個字讓莫晚的眼睛有些濕潤,嫁給霍展白這麼多年,雖然一直喊孫晉芳媽,但是莫晚知道她從來就沒有用心接納過自己,現在見她滿臉的期待,說話語氣真摯,她知道孫晉芳是真的真的想要彌補,可是現在這種時候她隻能對她說謝謝。見莫晚還是不同意搬回去,孫晉芳滿臉失望的離開了。
晚上霍展白回家她和霍展白說了這事情,“兒子,你得加油啊,千萬不能讓莫晚被顧朗的拐跑了。”
“媽,放心,顧朗不會拐跑我老婆的,我有信心讓晚晚和我重新開始。”霍展白是信心滿滿,這段時間,他是明裏暗裏的去討好果果和莫晚,就連夏蘇也不放過,莫晚對他的態度還是和從前一樣,但是果果和夏蘇卻有很大的改觀,夏蘇開始和他不陰陽怪氣的說話了,果果也開始叫他爸爸了,有兒子這個堅強的後盾在那裏,相信和莫晚重頭開始指日可待。
“我看還是不要太樂觀了!”孫晉芳卻沒有霍展白這樣樂觀。
”放心吧,媽,晚晚不是那麼心狠的人!”
見兒子信心滿滿,孫晉芳也隻好把心放下了。
江振東現在是一心都是江清歌,擔心江清歌受苦,見說服不了莫晚,指望能夠說服霍展白,霍展白去看他,他又把和莫晚說的話對霍展白說了一遍,霍展白也被氣壞了,江振東怎麼可以這樣厚此薄彼,本來他是不想刺激江振東的現在既然江振東這樣執迷不悟少不得要把真相扒拉給出來了。
郭雅潔當年在貓兒胡同可是出命的交際花,和無數男人有染,誰知道江清歌是不是江振東的種,本來這事情如果江清歌肯老實霍展白也不想去管的,現在既然江清歌既然這樣無恥,少不得他要把江清歌的她吃點苦頭,順便也讓江振東死心。
霍展白取了江振東的毛發和江清歌的一起送去了鑒定所,幾天後鑒定報告出來了,霍展白把鑒定報告送去給了江振東。
看到鑒定報告上麵寫著的無血緣關係,江振東吐出一口老血,當場就暈了過去。
被醫生搶救過來後江振東老淚縱橫,自己這些年竟然替人養孩子,他真的是無法接受啊!隻是當年他也做過親子鑒定為何會和現在是兩個樣子?
霍展白冷笑告訴他,當年親子鑒定的樣本被人偷換了,他拿到的壓根就不是他和江清歌的鑒定結果。
江振東不用想也知道是誰偷換了鑒定結果,他恨得咬牙切齒的時候,江清歌坐不住又來找他了,江振東看著江清歌進來劈頭蓋臉的扔茶杯砸過去。
江清歌躲閃不及被砸了一頭一臉的水,這一頭一臉的水澆上去讓她露了真麵目,那些本來是為了糊弄江振東故意化的妝被水這麼一澆全都花了,看見江清歌竟然這樣來蒙騙自己,江振東氣得差點又吐血。
當下用手指著江清歌:“賤人,你給我滾出去!”
“爸,你是糊塗了嗎?我是清歌啊,是你的女兒清歌啊?”
“滾!你這個賤人生的野種!”江振東顫抖著手。霍展白在一旁冷笑,“江小姐,你看看這個!”
江清歌接過親自鑒定報告看了一下,“這是誰的?”
“是你和江市長的,你現在還覺得你和江市長是父女關係嗎?”
“這不可能?!”江清歌也懵了,她一直以為自己是江振東的女兒,做夢也沒有想到竟然和江振東沒有絲毫的關係。
“怎麼不可能?你媽郭雅潔當時在貓兒胡同可是出名的交際花,江小姐到底是誰的種有待考察,當然你也可以去問你的表舅舅陳大同,說不定他會知道你是哪個混混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