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
不隻是徐少,連剛才兩個冷眼旁觀的女人也愣住了。
一向潔身自好的鄺茂,竟然主動開口要一個女人。
“徐少想要什麼女人沒有,這個,我帶走了。”
“好哇。難得啊……鄺茂,你這個千年童子雞早就該開葷了吧。我就說嘛,你們娛樂圈怎麼會有你這種潔身自好的人,你得合群才能混的下去呢。這個女的我就讓給你了。”
“嗯。謝了。”
鄺茂說完,那個徐少當即捏了捏項瀅瀅的肩膀。
項瀅瀅已經抖成了篩糠。
她驚愕的將眼睛看向鄺茂。
這才想起,這個男人有些麵熟
鄺茂帶著項瀅瀅離開,芮貞卻坐不住了,她站起來,喊了聲,“鄺茂!你要走了嗎?”
“哎喲我說貞貞,你這時候搗什麼亂啊,沒你事,一邊玩去。”
“可是……”
芮貞還沒說完,她就被徐少幾個人按著坐在沙發上。
眼睜睜的看著鄺茂將那個女的給帶走了
芮貞胸口劇痛,一雙眼眸死死的盯著門口的方向。
姚筠心從容的拿起酒杯嚐了一口酒,如果她沒看錯,剛剛那個女孩眼底的神情,像極了年少的蘇洛洛。
是因此,鄺茂才突然反常麼?
有意思,真有意思!
……
鄺茂重新將鴨舌帽戴上,抓著項瀅瀅的手,直接將她帶到了隔壁的酒店。
直到進了門,他確定周圍沒有狗仔跟隨,這才摘掉了鴨舌帽。
再去看那個女孩。
“先生, 剛才謝謝你,可是我真的不是那種女人,我……,我出來上班是為了掙錢,但我也知道什麼該掙,什麼不該掙。”項瀅瀅要哭了。
她看著鄺茂從容的脫掉外套。
她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難道今天自己真的在劫難逃了嗎?
“先生,我……”
“閉嘴。”鄺茂說。
他走到窗口,將窗簾給關上了。
此刻,項瀅瀅更加恐懼。
她這是才從狼窩裏出來,又進了虎口嗎?
男人緩慢的朝著自己靠近,他身上散發著濃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一步一步,鞋子踩在羊絨毯上的聲音像是要將項瀅瀅給淩遲處死。
她顫抖的閉上眼睛。
男人的鼻息擦過了她的臉,項瀅瀅抖的更厲害了。
想象中的粗暴沒有到來,男人嗓音低沉清潤,“我對你沒興趣。”
“那你為什麼救我。”
項瀅瀅睜開眼。
“你今晚就睡在這裏。剛才逼迫你喝酒的,是區長的兒子。”鄺茂抽身離開,給自己倒了杯茶,答非所問。
“那你…”
“我睡隔壁。”鄺茂說。
項瀅瀅無比驚愕。
她這才意識到,這個男人剛才在酒吧裏說的那些話,都是為了做戲給別人看的。
是為了救她。
她深深的鞠躬,“先生,謝謝你!”
鄺茂沒理她,而是大步流星的離開了。
不多時,隔壁傳來開門的聲音。
項瀅瀅的一顆心終於落回了肚子裏。
她走進浴室,努力清洗著自己的身體,浴缸裏的水越來越多,越來越多,直到溢出來了,眼淚混著水模糊在臉上,根本分不清哪是淚水,哪是清水。
項瀅瀅憋著一口氣哭泣著。
這座城市有太多的權貴,她根本惹不起,也不敢惹。
這次幸好有那個戴帽子的男人救命,下次可就沒這麼好運了。
要想活下去,必須得找個靠山。
等項瀅瀅睡醒了起來,想要去隔壁再次感謝那位先生,卻被告知他已經退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