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信有些吃驚,岑太君讓自己跪下?
“我為什麼要跪?”趙信問道。
岑太君手中的拐杖重重的戳了戳地板,“你冒犯我蘇家之女在前,剛剛對待陳家少爺不敬在後,還敢問為什麼?在場眾人都是燕京有頭有臉的人物,你配站著嗎?”
趙信冷冷一笑,“原來隻是因為各位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所以我就必須跪下啊?”
岑太君冷哼一聲,一副高高在上的態度:“不僅要跪下,還要給陳百世陳先生磕頭道歉,不磕滿一百個就不準起來!”
陳百世本以為沒他的事,聽到岑太君這麼說,臉色立刻變了。
“不不不,岑老太君,算了算了。”陳百世立刻說道。
“陳先生,你太客氣了,一個廢物而已,你今天就是殺了他,我們蘇家也不會有絲毫意見。”
岑太君繼續說著,趙信的命在她口中簡直不值一提,有如殺雞屠狗,隨手便能做到。
“岑太君,慎言!”陳百世急了,滿臉通紅的怒吼道。
好不容易得到一個喘息的機會,再讓這老太婆說下去,自己全族豈不是要被害死?
岑太君被嚇了一跳,不過想到陳百世剛死了兒子,她就不說什麼了。
“的確,剛剛惹到了那位將軍,現在是應該慎言。不過陳先生也不必擔心,明日我們蘇家去萬福樓赴宴,將有一位大人物出場,我會幫忙勸說那位大人物,讓他給你說說情的。”
岑太君有些驕傲的說道。
“萬福樓?什麼大人物?”陳百世好奇的問道。
萬福樓在燕京是絕對身份的代表,就算各大豪門都需要提前很久預約,竟然能在這裏宴請蘇家,肯定不是普通人。
岑太君嗬嗬一笑,陳百世的態度讓她感覺很有麵子。
“是我孫女蘇薔薇的未婚夫,前兩天下了一份天價聘禮到我們蘇家,具體什麼身份不知道。但是他既然能夠隨意在萬福樓設宴,想必來曆肯定不凡,跟剛才那位將軍肯定能說上話!”
陳百世點了點頭,也沒多想。
他兒子得罪的是鎮天王,別人再有麵子,他們一族該是死還是死。
“老太太,你剛才說那份聘禮是下給蘇薔薇的?”趙信忽然問道。
“有你說話的份兒嗎,聘禮是不是給我的你管的著嗎?”蘇薔薇聽到自己的名字從趙信嘴裏說出來,感覺受到了玷汙,嫌棄的說道。
“趙信,你不過是一個下等人,因為蘇姿言那個蘇家孽種才有機會跟我們這些上等人說幾句話,但不代表你能過問我們蘇家之事。你問聘禮幹什麼,那是你奮鬥十輩子都得不到的東西!”
岑太君冷聲道。
“據我所知,聘禮應該沒有指明是給哪位蘇小姐吧,你們就這麼肯定是給蘇薔薇的?”趙信冷笑著反問道。
蘇薔薇聽到趙信質疑自己,感覺太好笑了,陰陽怪氣的問道:
“聘禮裏很多東西都是我前陣子跟我未婚夫提過的東西,不是給我的,難道還能是給蘇姿言的嗎?啊我知道了,你在這裏說這麼久,該不會想說那個下聘的就是你吧,哈哈哈……”
蘇薔薇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因為他看見趙信的表情好認真啊,怎麼會有演技這麼好的人?
岑太君也搖了搖頭,原來這個趙信竟然這麼無恥,怪不得能把蘇姿言哄的團團轉。
“聘禮本來就是給姿言的。”趙信說道。
“趙信你夠了,再說下去,我們家姿言的臉都讓你丟盡了,還不快滾?”
蘇強怒吼道。
他和林宛容都快尷尬死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聘禮裏麵的東西,就單單隻看十億聘金,那都是趙信十輩子掙不到的巨款,竟然還敢說聘禮是他給蘇姿言的。
知道的明白這是趙信自己在吹牛,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們一家人偷偷在做白日夢呢!
“多說無益,明日萬福樓見,我現在要去醫院看看姿言。”趙信也懶得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