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栗英被交送警局的兩周後, 由警局的官方賬號出了調查報告。
靈瓏所有的控告屬於子虛烏有，同時對靈瓏進行了適當行政罰款。
看到微博的時候，雖然觀眾不怎麼意外, 可是靈瓏的股價仍然又跌了一截。
連聶景看到靈瓏股價曲線的時候, 都慶幸自家公司沒有融資上市。
否則好好的一個家族企業，非得造得沒了。
“沉冤得雪。”沈星澤興奮地張開手臂，轉頭和燕如歌來了個大大的擁抱。
燕如歌的手掌貼在沈星澤的背上, 看沈星澤的眼睛含笑，終於忍不住低頭湊到沈星澤的耳邊輕輕笑道：“產品……下午出來。”
“那我們算不算趁人之危？”
沈星澤挑眉問道。
“算。”
“能踩一次靈瓏……也不錯。”
沈星澤沒有半點聖母情緒，讓他原諒靈瓏？倒不如讓靈瓏最開始別把突破點放在他的身上。
隻不過有件事……
“聶景給我說了他們的實際進度和進展方向, 我考慮了一下, 其實……你們可以合作。”沈星澤抬手勾住燕如歌的脖頸：“如歌, 你覺得……”
“跟聶景啊。”燕如歌的語調拉得老長。
“實際上，新項目的人基本上都是你招進柯家的, 對吧。看看聶家現在項目的研究進程, 你會感興趣的。”
沈星澤堅定的語氣終於讓燕如歌放下了戒心。
他打算用半天時間, 瞧一瞧聶景的項目是什麼樣的。
——不合眼緣就算了。
靈瓏原本便在輿論上失去了大部分陣地。
他的市場還未萎靡, 價格卻已經縮水了兩成, 最高的甚至降價四成銷售。
這樣的降價引起了一小波的銷量回升。
搶購的浪潮看上去可觀，但事實上做生意的都知道，當口碑跌破穀底的時候，一時的回升堪稱回光返照。
下午的時候柯家突然預告了深夜的發布會，雖然沒有直言, 但是不少人已經猜到柯家到底會發布什麼產品。
對於柯家來說，這段時間的打壓不僅沒有讓柯家被打垮，反而在事情反轉了以後，為柯家贏得了更多的同情, 很多人在柯家的微博下麵發表支持，同時還有人去聶家的微博下麵發嘲諷的話。
靈瓏已經徹底成了眾人嘲諷的對象，原本靠著口碑和格調霸占了幾乎整個電動汽車行業的靈瓏此時淒慘到發微博都無人搭理，於是罵夠了靈瓏的人便跑到還在營業的聶家微博下麵繼續罵。
聶家的公關沒有靈瓏那麼頭鐵，所以隻是當了縮頭烏龜。
大家都等著晚上的直播。
沈星澤也特意和程嘉羿說了晚上不直播的事情。
“去看發布會？”程嘉羿疑惑道。
“嗯。”沈星澤翹著腿，懶散的倒在椅子上：“等著看就好了。”
程嘉羿搞不懂沈星澤，於是也不再繼續猜那麼多。
很快時間便朝著開發布會的時間流淌去。
沒能力到現場的人全都擠在直播間，哪怕看熱鬧也要看完這場發布會。
時間剛到八點，台上的燈光黯淡下去，主持人穿著禮服緩緩出場，她拿著台本，笑著介紹著今天產品的背景，而她背後的黑色幕布則隨著她說話的頻率變換著不同的背景。
發布會用情景實展的方式快速介紹了現在的技術情況。
“未來是人工智能的未來，然而未來科技究竟會如何改變人類，我們仍未可知。”
主持人說到這，話鋒一轉，提到了靈瓏的產品。
前半段雖然用著身臨其境的方式展示著背景，可對於發布會以外觀看直播的觀眾來說，根本就無法感受。
於是有人催促，也有人不耐煩。
下一刻後台的紅色幕布拉開了第二層，一隻一人多高的機器人走了出來，那機器人的造型很朋克，一走出來，那張機械鐵麵上便露出個笑容。
“怎麼這麼多朋友來啊。”
“是人工操控的嗎？”
“無線操控這麼大的機器人，驅動太強了吧。”
“一人多高，程序咋搞的？有重力判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