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天道:“您雖然接觸了些家裏的工作,但還在上學呢,而且比起這些事,您更喜歡……”
秋聿之問:“更喜歡啥?”
李小天訕訕道:“跳舞唱歌喝酒打牌,以及畫畫。”
秋聿之沉默了,沒想到自己的技能一次比一次多,他可不怎麼擅長畫畫。想著,他揉了揉手腕。
而看到秋聿之臉色的李小天還以為他想起了不好的回憶,勸道:“雖然老爺總說這些是不務正業,還把您的畫筆畫板都丟了,不過沒事,您還可以去好朋友家裏畫!”
秋聿之嘴角一抽,道:“這多麻煩人家,還是不了不了。”
李小天仍勸:“衛小少爺也喜歡畫畫,他舅姥爺可是國畫大師蘇秀堂,您不是一直想請他指點指點嗎?”
秋聿之不感興趣地說道:“我發燒了,現在不感興趣了唄……等等,你剛才說誰?”
“蘇秀堂啊!”
“不是,我是問我那個好朋友!”
“衛小少爺?”
“對對對!”一聽這個姓,秋聿之就知道線索來了,他急忙問,“你給我詳細介紹介紹這位衛小少爺,越詳細越好,我剛才聽到他,忽然覺得隱藏的記憶好像動了動,嘶……說不定了解愈多我越容易康複。”
聽少爺這麼說,李小天連忙絞盡腦汁,把自己能想到的全都說了出來。
衛小少爺叫衛慶宇,和秋聿之一個年紀,今年都20歲,兩人從很小的時候就一塊玩了,包括兩家大人,也都是好朋友。他們以前念同一個私塾,長大後進了同一個大學,還恰好在同一個班級,愛好又一樣,可謂是上天注定的好兄弟。
哦對了,衛慶宇上有一個哥哥,下有一個妹妹,都差了幾歲,秋聿之和他們玩不到一塊去,但兩家大人好像挺想撮合一下秋聿之跟衛慶宇妹妹。
可惜秋聿之玩性大,又學習了些先進思想,堅決拒絕包辦婚姻,一直立誌尋找真愛但找不到,不管大人們怎麼說都不鬆口,這事便先擱置了。
聽到這裏,秋聿之拍了拍胸口。幸好幸好,要是自己真結婚了,或者有了個未婚妻,一是對不起人家姑娘,二是難從衛鴻雪那討到好果子吃。
“衛慶宇什麼脾氣?”秋聿之打聽道。
“衛小少爺人挺安靜的,瞧著也白淨,就是瘦弱了點,脾氣可好了,少爺您最喜歡跟他玩了。”
秋聿之心思活泛起來,這衛慶宇的描述,四舍五入一下,跟衛鴻雪還真有那麼點像,難不成衛鴻雪有兩個名字,後來因為一些事情比如跟自己私奔才改了名字的?
他決定見一見自己的這個好朋友,聽李小天描述的,他跟這位好朋友簡直有天大的緣分,自己還那麼喜歡他,那很有可能他就是鴻雪了。
想到就做,秋聿之站起身,對李小天道:“我要出門一趟,去見見衛慶宇,你準備準備。”
“好嘞,少爺您肯定能把忘了的事都想起來!”
十分鍾後,秋聿之戴著帽子跟李小天一塊出了門,兩人坐上黃包車,悄悄去了他和衛慶宇常見麵的地方。
然而到了地方,秋聿之卻開始懷疑起來了。
“我們不是畫友嗎,不應該在畫廊一類風雅的地方見麵嗎?”
李小天也很無辜:“是呀,您和衛小少爺經常來這兒畫畫!”
秋聿之指著人來人往的大門和上方的牌匾說道:“我又不是不識字,這分明是個歌舞廳!”
李小天撓撓頭說:“沒錯呀,您二位說這裏的女孩最開放,可以給你們當模特,您在這兒還有個單獨的包間呢!”
秋聿之開始害怕了,目光漸漸變得驚恐:“我畫的該不會是……”
李小天坦然道:“您喜歡畫油畫,尤其喜歡畫女孩,畫的都可逼真了。”
秋聿之:“……”
夭壽了!!!
兩個紈絝少爺聚在一塊研究畫畫,還專挑歌舞廳裏開放的女孩畫油畫……要素齊全,本身對油畫並沒有太多研究的秋聿之瞬間想到了某些現代網絡會被打碼和諧的畫。
完了,要是衛鴻雪的執念是這一世的自己太浪的話,那……他隻能剁手謝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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